卢成一脸自豪地说道:“我在城里,就叫你妈妈在城里,等我进攻,我就叫城里的女人是你的未婚妻!”
从那以后,我的朋友就不跟我一起玩了。
他告诉他,他可以让他玩乐,但不能让他成为一个将军。
我跟母亲说。
我妈说,他们配不上。”
卢成说道。
刘成打了个寒颤:“你听谁说的?”
“这是我父亲传授给我的。
他是这么说的。
他的一生,只为这两个女人。
在守城的时候,你想起了你的母亲,她还躺在你的怀里,有什么用不上的?攻打城池的时候,一想到你未来的快乐就在里面,不热怎么行?”
卢成模仿道,似乎是在模仿他父亲的语气。
“你父亲肯定很厉害。”
卢成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绣春剑’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玩了起来。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但我母亲一直说,我父亲是个废物,一个读书人,一点男人的气质都没有,所以,他就把那些乡巴佬赶了出去,等他去了辽西,他的军队就会变成一支被人剥了皮的军队。”
忽然,他目光一闪,转过身来。
他盯着刘成:“老师能教导我们战斗,想必也是一位大将。
我父亲说过,他会让我成为一名大将。
我也正有此意。”
太阳快落山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草地上,将草地映照得坑坑洼洼。
苍老而充满活力。
在这一刻,竟然是如此的契合。
刘成微笑:“让我去做一名将领?太好了。
真遗憾我不是个将领。
并不能教会你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将领。
但我可以教会你如何打仗。”
远远的,一户人家的同学,举起了双手,大声喊着:“橙子!
开饭了!”
“你兄弟给你打电话了。”
“长官,您确实不是一名将领。”
卢成又问了一句,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山西,特意给家里的长子写了一封信,希望他能在这里读书。
“我母亲说,我父亲是个废物。
我虽然有几分勇气,能够冲在最前面,可是他手下的都是一群没用的家伙,如果不是这样,我上了前线,就是找死。
卢成恋恋不舍地把手中的‘绣春’剑交还给刘成,然后起身,拂去衣服上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