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姜揉揉僵硬的脖颈和酸涩的肩膀,说的极认真。
庄白弦看她认真的样子竟笑出声,惨白的脸上也透出些许血色,“徐小姐还是第一个来我这里睡觉的人。”
“不知今日可有为徐小姐解答心中疑惑。”
“白天师所提的心斋,我还需再想想,”
她心中一直盘算何加入净土教,终于觉得现在不失为好时机。
“我觉得天师所说特别有道理,但我愚笨,不知甚解。”
她微微低头,眼神不好意思似的躲躲闪闪,支支吾吾道,“我能再来找天师求解吗?”
“随时欢迎。”
这么好说话?
又小心翼翼地瞥一眼他后,立马收回眼神,得寸进尺道,“天师的净土教,我可以加入吗?”
庄白玄没出声,她有些不知所措。
半响还等不到他的回应,徐姜只好主动出击,“白天师,我不是白白加入的,你应该也听说过,我们徐家现在虽无权势,但家底还是有一些的。”
庄白玄这才出声,他轻咳两下,“徐小姐误会,我并非不想你入会。
只是这净土教,却非我所建。
主管之人也并非我。”
“?”
徐姜听完惊得一时失语。
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何种情况。
净土教不是庄白玄的?难道与世家勾结的不是庄白玄?
脑中疑问越来越多,她思绪越来越纠结,如同一团乱麻,让人理顺不清。
待她在回神已经是回家的路上。
据马夫说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让白天师极为担心,更是亲自送她上车看她离开才放心回去。
她现在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些,只想飞回家告诉裴礼她得到的这“惊人”
的消息。
裴府。
徐姜又对着壶嘴一饮而尽。
有部分水从嘴角下颌留下,她满不在乎地用袖子擦去。
“姜姑娘是把裴府当自己家了吗?”
徐姜一听这话,斜睨他一眼,“就我们这关系,没必要在之乎者也循规蹈矩那套了吧?”
裴礼见她这混不吝的样子也是大开眼界,又觉好笑,看来平日里她的所作所为还是循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