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眼含笑意地瞧着她,观察她眼里的情绪,一边仰靠在车座上,另一只手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在腿上轻点,放松至极。
也许是事情尘埃落定,也许是车里气氛不错,总之,他现在心情恢复如初,一点不像是受过伤的人。
苏璃凑过去,近距离眼对眼:“你长得秀色可餐,招蜂引蝶算不算?”
“你的那事我还没计较呢。”
他无奈地道,眼神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宠溺,“怎么账还算到我身上来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邵太太。”
一口一个邵太太,苏璃听得出来,他是彻底气消了,任由她的身子斜靠在他身上,状态肉眼可见地敞开,甚至平时那副生人勿进的面孔此时仿佛卸下防备,变得人畜无害,生人可近。
邵震庭什么时候能有如此招人亲近的一面,真是少见。
苏璃伸出另一只胳膊,像树袋熊一样环抱上去,将脑袋枕进他的肩颈窝里,邵震庭调整了坐姿,迎合她的靠近,两人贴得很紧,没有任何缝隙和距离。
“我说的下不为例,是让你下次不要再受伤的意思。”
她抬起头,眼眸对准他的眼睛,认真道,“你要是受伤,我会心疼的,知道了吗?”
这一次,他收起笑意,将她脸上凌乱的一缕丝,捋到耳后,亦认真地回复她。
“知道了,邵太太。”
-
清晨,日光从白色纱窗的缝隙里透进来,一室温暖,明黄色光斑调皮地跟随清风摇晃。
静谧的卧室一侧,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均匀而欢畅。
真丝玫瑰的薄被下,女人纤细白皙的手臂微微一动,苏璃从睡梦中转醒。
朦胧视线从天花板转到地上,实木地板上,男士衬衫和西裤被扔得七零八落,余光一顿,男士衣服中还夹杂着一件女士的白色胸衣,暧昧气息爆棚。
记忆瞬间跳转到昨晚时分,苏璃粉腮一红,猛地用被子捂住脸。
昨天晚上,两人没有遵循医嘱,破了戒。
这也不能全怪邵震庭,恰好他的伤口拆了线,为了庆祝,苏璃果断从酒柜里取出那瓶珍藏的红酒,想借此小酌一杯,哪知道,后来场面变得一不可收拾。
是她有错在先。
不该在伤没完全好的情况下诱哄他喝酒,然后又长腿一勾,诱哄他回卧室。
也不知道他的伤裂开没有。
洗手间的水声戛然而止,听见里面的窸窸窣窣,苏璃披好睡衣,下了床。
身上的酸痛明显,残存着昨晚欢好的痕迹,她尚且如此,她就不信,邵震庭能好到哪里去。
自己该不会借着酒疯,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悄无声息地推开门,男人正在擦头,腰部还绑着一层纱布,只不过这次的纱布明显比上次薄了些,只捆扎在腰部,更显得男人异常性感。
从镜子里看见苏璃进来,邵震庭抬了抬眸,回过头看她。
“醒了?”
他语调轻柔,眼眸里似乎盛满星光,在和她对视的时候,亮了几分。
“医生不是说伤口不能沾水吗,你还洗澡。”
苏璃走上前,抚上男人的腰。
邵震庭身材极好,得益于常年健身的缘故,腰间肌肉匀称,无一丝赘肉,古铜色的肌肤在日光映衬下,似乎闪动着莹莹光泽,动一下就让人受不了。
明明是在湿漉漉的浴室,苏璃感觉自己的体温又升高了三分。
随着她的手试探着他腰部的伤情,邵震庭的脸色明显一僵。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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