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奎听到这话,当真是站起来转了一圈,随后带着笑意说,“抱歉,您看我这里,像是有凳子的样吗?就那一把,还只有三条腿。
您快点问,问完了,快点回去,有四条腿的凳子坐。”
严知冷哼一声,看着面前的阿奎问,“行,那我问你,老刘头那边的姑娘是不是被你偷得?多情阁的酒是怎么酿的?人喝了有没有副作用?你认识死了的那个老乞丐吗?他跟你什么关系?”
“偷?不是,我只是告诉她们,那里能吃饱,她们就跟着我走了。
酒不是我酿的,跟我没关系。
我都没喝过,我哪知道有什么用。
至于老乞丐,更没关系了。”
阿奎说完,人群适时地传来一声讥笑。
严知看了周围一圈,在旁边的乞丐身上打量了一番,在原地逼问和衙门传唤逼问之间,还是选择了原地逼问。
“别装了,之前你都说漏嘴了,这酒的事儿,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严知说完,都尉直接上前一步,快刀出鞘。
“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你怎么不去问问老刘头呢?这多情阁在这开了多少年了,我才来这多久,先不说他们信不信得过我,就我这人生地不熟的,谁敢用我啊?我倒是想啊,赚钱谁不乐意呢。”
阿奎看着都尉的动作没有丝毫惧色。
远处传来狗叫声,也有人驱赶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这么一会儿,严知在思考着说谁,能炸这个阿奎一下。
“掌柜的说了,你年轻,可比老刘头省心。
当然得用你了。”
严知想到之前公子说这些事情跟他没关系,虽然不信,但掌柜的肯定是有关的。
阿奎没作声,但是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缓了下来,“你在炸我,我可不认识什么掌柜的,您堂堂归州县令,可不能污蔑好人啊,不如找到证据来,在来炸我吧,送客。”
严知没想到,这个阿奎太挺聪明,根本不上钩啊,而且这次虽然并不想见他,但还是见了,已经打草惊蛇了,想在找到线索就难了。
“站住,我在查一起案子,可能跟多情阁有关,现在线索断了,你这可能有线索,所以我来问问,毕竟之前有人说过,你跟姑娘失踪案有关。”
严知说着,看着阿奎的反应。
阿奎好像有些恼了,但还是转过身来看着她,“多情阁的姑娘都是自己过去的,我不过说了两句而已,既然是你来找,肯定就是你归州的姑娘没了,这跟我没关系,倒是可以去前面巷子里问问,那里这段时间来了不少新的货色。”
说完,严知三人离开,乘着月色,大道上的石块都好像放大了一样,旁边漆黑的巷道好像在诉说着冤情。
“这个阿奎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怎么感觉什么都不一样了,这个案子难不成真的办不了了?”
严知嘟嘟囔囔的说着,回想着试探阿奎的一幕幕。
旁边的都尉也应了一声,“对,感觉不一样,难不成多情阁真的跟阿奎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既然说了前面巷子,不如我们”
“不如我们直接去看看吧,时间还早,要是真的现了什么也不会耽误。”
柳穆熙说。
一路上柳穆熙都很安静,突然这一句让严知都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次柳穆熙回来,好像变得开朗了。
“对,去看看,女侠说得对。”
严知二人都说要去,都尉也不说什么了,继续跟严知分析,“今天在多情阁的时候,总觉得漏了些什么。”
严知看了都尉一眼,开口解惑,“那个女子说,阿奎要给她赎身,但是刚刚阿奎却说没喝过那个酒,而且,他跟我们说在前面巷子里,哎,这里,既然说了这里,倒像是祸水东引的意思了。”
严知说着,带着二人拐了弯,因为这条巷子很明显的亮了不少,人来人往的看起来热闹一些,而且,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脂粉味。
严知看着巷子深处好几户门口点着的灯笼,而灯笼下的女人各个妖娆婉转,手中的丝巾挥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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