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珍儿持续高烧,昏迷不醒。
嘴里不停说着胡话。
顾成武命手下抓来全城大夫为珍儿医治。
大夫排成长队,从门外一直站到床前。
他们全身颤抖,身上直冒冷汗。
排在前面的大夫没能让珍儿醒来,被随从带下去处死,后面那个大夫立刻补上来为珍儿诊治。
就这样,一个大夫接着一个大夫为珍儿诊治。
直到最后一个大夫来到珍儿床前。
大夫浑身颤抖,为珍儿诊脉的手更是抖个不停。
“怎么样?”
顾成武心急询问,大夫边用袖子擦汗边回话。
“姑娘她这是,这是……”
“是什么!”
顾成武不耐烦,大夫跪地磕头。
“回公子,这位姑娘深夜淋雨导致寒气入体再加上受到惊吓。
这才会高烧不退,一直昏迷不醒。”
顾成武抓住大夫衣领,将大夫从地上提起。
“这种话我已经听到很多遍了。
我不想再听了。
我只想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
“服药,汗。
然后才会退烧。
姑娘先前已经服药,现在只能耐心等待。”
“等待?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个不好说,具体要看姑娘汗后的症状才好判断。”
“意思就是说,你也不确定了?”
“这……”
大夫对视上顾成武凌厉的眼眸,心跳加。
“说!”
顾成武突然大叫,大夫心跳停止,直接被顾成武这一喊吓死。
“没用的东西!”
顾成武松手,大夫落地。
两个随从过来拖走大夫尸体。
顾成武说:“下一个!”
没有大夫进来,顾成武不耐烦。
“下一个!”
一个随从走了进来。
“回公子,刚刚那个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顾成武生气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