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一只手给巴图温塔莎擦去脸上的眼泪,同时将头低下去在她耳边轻哄道:
“不疼了,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
“昂,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
巴克尔莫德的声音十分温柔,他的嘴唇紧贴巴图温塔莎的耳旁。
他边哄边轻轻揉搓巴图温塔莎的手。
巴克尔莫德记得自己时候发烧的时候,奶妈也是这样哄他的。
而他的这番安抚似乎起了些作用,巴图温塔莎的表情慢慢缓和过来。
巴图温塔莎渐渐松开了巴克尔莫德的手,背过身去,直接睡了。
巴克尔莫德看着有些空空如也的手掌,似乎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般又握了握。
嗯,果然什么都没樱
巴克尔莫德感受着手掌残留的余温,他紧握双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余温继续保留在手掌里。
片刻后,或许是握的累了,巴克尔莫德赶紧松开拳头,趁手掌还残留着巴图温塔莎的气息,快速往自己脸上摸去。
当手掌触碰到脸颊时,他笑了笑,或许是觉得这样他也算是和巴图温塔莎来了个亲密接触吧。
另一边
炯利可汗正在处理昨没有批的奏折,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进来禀报道:
“启禀可汗,奎利夫人有急事想要您去一趟。”
炯利可汗听后,不耐烦的合上奏折。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奎利夫人这个时候正在被禁足才对,怎么会有事要找他?
“什么事?”
侍卫听后,瞬间愣住了,他猜不透炯利可汗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问他要禀报什么事吗?
炯利可汗见侍卫一副呆住的样子,强调道:
“本王问你奎利夫人找本王有什么事?”
侍卫听后,终于回过神来,连忙道:
“可汗,奎利夫人没是什么事,只是大事。”
其实侍卫也不知道奎利夫人找炯利可汗什么事,他也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
奎利夫人托外面的人给他送银子,让他想办法把炯利可汗带过去。
他收下银子,照做就是,至于最后成不成,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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