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层层打压下,季雄的脾气越来越差。
他原本还有一定的耐心,自从在犬戎待上三个月后,性格逐渐变得急躁起来。
“疼?”
“塔莎,你这就觉得疼了?”
季雄看着她,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即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你可知道我这几个月来所遭受的痛苦有多痛!”
季雄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死死的盯着巴图温塔莎,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巴图温塔莎还没反应过来,她听到季雄的话后,很不理解季雄为什么要无病呻吟。
明明这三个多月来大家过得都不好,怎么就他一个人有意见。
这三个月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人无一例外的都特别倒霉。
就先不季雄了,就巴图温塔莎和杨谨,仅仅就是在一起喝了个酒,就被禁足。
巴图温塔莎那些刁奴算计欺负,现在又得罪了门口那两个看门的,回去之后不用,肯定会被穿鞋。
而杨谨就更惨了,他是和十几个人一起被关进一个大房间里,吃喝拉撒不方便不,还要干吃白米饭。
不仅如此,要想如厕什么的也不能出去,只能让外面的人把尿盆端进来。
至于逃出去,那就更别想了,炯利可汗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把院子里的树都砍了,锁眼里都灌铅了,就是看守他的侍卫,那也都是经过训练的妖兵。
杨谨现在可以是叫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现在最恨炯利可汗的人是谁,那绝对是杨谨。
因为本来不是什么大事的事情,只要炯利可汗一参与进来,那绝对就是难度无限增大,影响无限扩大,伤害无限增强。
不仅是杨谨、季雄和巴图温塔莎这些当事裙霉。
扶妗这个原本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被牵扯进来。
本来扶妗在佛寺里好好念着经,结果炯利可汗为了应付季雄,软磨硬泡的逼她答应去和亲。
和亲也就算了,安排保护她的侍卫还因为贪酒,让一直纠缠她的巴图温恒缇给混了进来,险些失身。
最后要不是巴图温塔莎及时赶到,恐怕她早就遭遇不测了。
然而,她最后还是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了牵连。
“你们几个来回反复的把我当猴耍,很好玩吗?”
季雄咬牙切齿道。
他本来要的也不多,就是想娶个公主回去交差。
谁知道就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也做不到。
季雄双目赤红的看着巴图温塔莎,只见巴图温塔莎听到季雄的话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虚的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季雄死死的盯着她,最终也只是重重的冷哼一声,没再话,
其实他刚刚并不是骂巴图温塔莎,毕竟他爱巴图温塔莎,自然舍不得骂她。
但他只要一想到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心里就气就怒。
躲在暗处的巴图温克利见季雄没有再发狂,他默默的拿走自己身旁其中一人手里的棍子,准备趁季雄不注意来个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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