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
毕竟这件事要真算起来,还是他们的失职,到时候清算起来的时候,他们是第一责任人。
“是……”
虽然很不想把这件事捅出去,但见巴克尔莫德的态度过于坚决,他们也不能怎么样。
两人走后,巴克尔莫德瘫坐在椅子上,他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没人知道此时他心里在想什么。
或许是在告诉自己巴图温塔莎只是走丢,不是逃跑,只要花些时间,总能找回来的。
其实巴图温塔莎是不是逃跑,他比谁都清楚。
他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巴克尔莫德向后一躺,靠在椅子上,望着房顶,心想如果自己刚刚多逗留一会儿,塔莎是不是就不会跑?
巴克尔莫德默默捂住自己的心口,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
当初巴克尔莫德在意识到自己喜欢巴图温塔莎的时候,就一直在压制自己对巴图温塔莎的那份喜欢。
他觉得巴图温塔莎长那么丑不配让他喜欢,但有的时候,越是压制,反弹的就越厉害。
后来,巴图温塔莎没钱了,来勾引他,他也是半推半就的上了巴图温塔莎的贼船。
那时,巴图温塔莎什么都没跟他做,就只是摸摸他,亲亲他,蹭蹭他,什么也没做,然后就直接从他的口袋里拿钱,同时有事没事的还蹭他一顿饭。
虽然当初巴图温塔莎什么都没跟他做,但他却每次都沉迷其郑
等到他要真正做些什么的时候,巴图温塔莎总会找理由推脱。
而他当时也是顾忌太多,所以迟迟没下手。
现在巴克尔莫德再回忆起来,他只觉得那段回忆美好而又虚幻。
尤其是每晚午夜梦回,想起曾经巴图温塔莎是怎么抚摸他,触碰他的时候,他都觉得心痒难耐,好想穿到过去直接将巴图温塔莎乒。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就算再想回到过去也只能在梦里想想。
巴克尔莫德盯着花板,嘴里声呢喃道:
“塔莎,你最好告诉我你不是逃跑的。”
巴克尔莫德在回来见到房间空无一饶时候,心情直接从云端沉入谷底,眼中的光芒瞬间涣散,有的时候从云端堕入泥潭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巴克尔莫德本来高心心情也是在看见空无一饶房间的时候瞬间没了,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两刻钟,巴图温塔莎竟然没了。
要是让他知道他出去后巴图温塔莎就会逃跑,他一定不会出去。
不就是被对方嫌弃身上有酒味吗?
反正平时不喝酒的时候对方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巴克尔莫德望着花板,脑海中忽然想起以前他跟巴图温塔莎出去吃烤羊腿的时候,巴图温塔莎每次都会点一壶酒,边吃边喝。
如果巴图温塔莎真的不喜欢酒味的话,为什么当初自己和她出去吃饭的时候,她每次都要喝酒?
所以,她不是讨厌酒味,她只是讨厌自己而已。
是啊,她只是讨厌自己而已…
巴克尔莫德想清楚这一切后,忍不住放声大笑。
他笑声中夹杂着些许凄苦与悲凉,不知怎的,他笑着笑着就哭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眼角向下滑轮,慢慢的,泪水就已经蓄满了他的眼眶,糊住了他整个视线。
巴克尔莫德没有擦去自己眼里的泪珠,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的向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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