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其实这应该怪刘所!”
“明明是刘所一开始就告诉告诉殿下您,他已经把季雄制服了,结果我们一来就出了这种事。”
“这责任刘所必须要付一半。”
其中一人指着刘所,不服道。
他觉得整件事情负首要责任且负主要责任的人就应该是刘所。
要不是刘所谎报实情,告诉他们已经摆平这边,他们至于屁颠颠的什么都没准备的跑过来送人头吗?
还有要不是刘所一直在巴图温塔莎耳边叨叨巴图温克利的病情有多严重,巴图温塔莎至于为了请郎中而委身于季雄吗?
可以,巴图温克利昏迷的时候,就刘所一直在一边有事没事的强调巴图温克利的伤势有多严重。
那样子,好像巴图温克利快没了似的。
当时听刘所这么一,不止巴图温塔莎急了,就连他们也急了。
但是他们再寄也没有直接让巴图温塔莎去求季雄。
他们知道直接开口让巴图温塔莎去求季雄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们就算觉得巴图温克利的伤势很严重也没直接让对方去求季雄。
当然他们不主动开口的原因还有就是巴图温克利毕竟不是巴图温塔莎的亲哥,而且这两人各自的母亲又都是对家,觉得就算去开口求巴图温塔莎,最后也是自取其辱。
刘所听后,立马不干了,他站起身来,回怼道:
“这怎么能怪我?”
“明明是你们无能,打不过对面的,才让公主委身于季雄。”
刚刚指责刘所那人见刘所这副振振有词,一副老子有理,老子不怕的样子,气得脸都白了。
他气得抬手指着刘所破口大骂道:
“你怎么好意思我们无能的!”
“要不是你一直在公主面前殿下命不久矣,她至于跟季雄上床吗?”
一到最后一句,他指着刘所的手指都忍不住抖了几下,那不是害怕,那是气的。
刘所一脸平静,摊开手理所当然道:
“那能怪我吗?”
“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殿下确实是命不久矣了。”
“我难道连着急都不能着急吗?”
刘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的几人心里很是火大,心想
你当我们是眼瞎吗?
自从殿下昏迷后,你就没来过几次。
现在竟然还好意思你那个时候也是为令下着急,我呸!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要真着急,你倒是照顾呀!
端茶倒水没你事,伺候穿衣你躲着。
真到干活的时候你不来,耍嘴皮子的时候你最行!
“刘所,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你当初一直在公主面前叭叭叭,公主至于跟季雄滚床单吗?”
另一人斜了刘所一眼,不忿道。
他本来不想开口话的,但谁让刘所刚刚的的那番话太过于臭不要脸,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就是的,我们当时都守在殿下身边伺候,就你一个人跑到公主跟前这那。”
“要不是你这张欠嘴,公主至于这么自甘下贱吗?”
又有一个人看不惯刘所,对刘所骂道。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所有饶视线同时落到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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