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点的时候我叫你。”
“啊!
!”
一声惨叫,谢萍拉过被子蒙住头。
宿舍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午休,杨咏晴简单洗漱一下,也赶紧躺下养精蓄锐,下午还得上班呢,大意不得。
“哎,醒醒,醒醒。”
杨咏晴睡意正酣,忽然听到有人叫她,一下子惊醒,睁眼看见谢萍正站在自己床前。
她刚睡醒还有点懵,“怎……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要去上班了。
你睡得可真香,这么大动静都不醒……”
谢萍还在唠叨,杨咏晴已经快穿好衣裤,上班,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她们……”
“那些人早走了,要不是叫你,我也走了,怎么样,我也算帮你了吧?我知道,为了上午的事儿你在那两个女人面前替我说好话,可我当时没意识到,后来才回过味……哎,算了,不说了。”
没空听她说话,杨咏晴快穿上鞋子,开门就往工厂区跑,谢萍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路从宿舍跑到厂房,谢天谢地,总算在铃声落下前,迈进厂房大门,然而还没来得及庆幸,忽然听见一声大喝:“站住!”
杨咏晴扭头,见胖婶儿和高婶儿两人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堵在两人面前,杨咏晴还想张口说两句好话,哪知两个妇人压根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刷”
地一声递过来一个小本子,沉声说:“迟到一次扣一毛,这是规定!
墙上贴的规章制度,你们第一天报到的时候应该都看到了吧?”
看气势俨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谢萍上前想要开口辩驳,被杨咏晴立即拉住,小声道:“算了,不要闹事。”
既然是存心过不去,断然不会因为几句好话或争辩就轻松放过她们,杨咏晴很痛快地在那个小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走进厂房。
众人都在有序地忙碌,杨咏晴将毛巾快裹在头上,麻利地干起活来,她可不想再被人抓住小辫子。
屋顶很高,整个厂房有种空旷的味道,窗户很大,阳光斜斜照射进来,一缕一缕的洒满屋子,干活带起来的灰尘在阳光中漂浮,窗外树枝随风轻摆,室内一片斑驳倒影。
有了上午扛水泥的惨痛经历,下午在厂房里干活儿简直轻松太多了。
不知不觉,到了休息时间,杨咏晴用毛巾擦掉额上汗水,不紧不慢地走到窗户边,靠坐在窗户沿上休息。
眼睛像是有自己的主人,总会不自觉地寻找某个熟悉的身影,她看见不远处的代佳炜,还没有休息,正双手紧握木锨,将地上的石灰铲起来装到袋子里。
他的手指细长清瘦,杨咏晴隐约能感知到他手上微微凸起的青筋,他从小身体不好,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未娶继母之前,只他一个儿子,那时家境也不错,他很少干农活。
后来父亲再婚,他住在姐姐家,不忍姐姐操劳,开始帮着干农活,然而姐姐疼爱他,知道他身体不好,鲜少让他干重活,所以代志伟比一般同龄人要显得白皙和文弱。
此刻,他沾满尘土的双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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