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他很难说出口。
谁料马老竟是将手中选票,当众放在刘致和面前!
然后他冲徐科长鞠一躬,“徐科,对不住了,这票我投给刘厂长。
眼下形势比人强,他手里有咱的把柄,咱得低头,你也不想临了退了,还被抹一身屎吧?”
“你……”
徐科长气得一句话没说上来,他猛然站起身,椅子撞出去很远,“哐当”
摔倒在地,“你他妈……”
他气得团团转,一边叫嚷一边抬腿踢,幸亏马老躲得快,否则这一脚后果不堪设想。
很快门口冲进来的保安就将他拦住了。
如何不气?徐科长怎么也没想到往心口上捅一刀的竟然是身旁最亲密的盟友。
如果今儿是同刘致和“真刀真枪”
拼,他输了,哪怕死了,都无话可说。
可为了活命,为了脸面,朝夕相处的老伙伴们,竟一个一个不惜朝他下黑手,让他没脸。
徐科长怄死了。
“好哇好哇,我没想到打脸的竟是自己人,你们一个个见风使舵,墙头草一样的杂碎,好样的,真好样的。
哈哈哈……”
徐科长挣脱保安,边笑边打转,“输了不亏,输了不冤啊,哈哈哈……”
“下面我宣布,刘致和获得4张选票,继续下一任厂长之职,任期4年,从今天开始。”
张德宣布完毕后,很快有人将文件递上来,刘致和签字。
这次选举他赢了,大获全胜。
“承蒙各位抬爱,我必然会好好行使厂长一职,让水泥厂在我的带领下更加扬壮大!”
刘致和不紧不慢地说道。
“哼,哼哼。”
冷笑声从徐科长鼻子出,他仍是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摆明不将刘致和放眼里。
刘致和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水泥厂走到今天已经十几个年头,有些规则、规定,陈腐、老旧,也是时候该改一改了。”
他将张德递过来的文件一一分并摊开在个人面前,“水泥厂说白了,就是一个私营小厂,搞什么合营、股东,完全没必要。
现在不是过去,国家鼓励个人经济,咱们也不该再遵循老一套了!”
“你,你说什么?”
几人听出他这话里的不对劲,顿时紧张起来。
“从今天开始,取消公司股东制,也就是各位手里不再有股份,同时也不再具有决议权。
作为补偿,公司会支付一定的费用。
具体数额各位可以看自己面前的文件资料。”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老胡厂长定下来的规定,你怎么可以擅自更改?”
“你,你这不是背信弃义、数典忘祖吗?亏得我们刚才还将选票投给你,你,你就这么回报我们的?”
“我叔不在了,你就想将我们扫地出门,这是胡家人的产业,却要把胡家人全都撵走吗?呜呜……”
吵吵嚷嚷,哭哭骂骂,好不热闹。
“嗵”
一声巨响,刘致和端起旁边凳子用力砸在桌子上,会议室立刻鸦雀无声。
这时候,他们才恍然觉,这人就是一匹狼啊,最不按常理出牌,他们曾亲眼见过他的凶狠与冷血,时日长久,他的獠牙被表面遮住,他们就以为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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