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昌摇摇头,随即又睛一亮道:“对了,宁州乱匪横行,朝廷几次下旨剿匪。
但王仓他们总能提前收到风声,躲进深山。
怀疑吴帅应该军中。”
秦骁微微颔。
猜测合别要说,秦骁转身离开。
同时心里也庆幸他莽撞行事。
若管顾直接把周子民抓起,他可能真要沟里翻船,栽在宁州。
宁州水,远比他想象要深得多。
一个县令!
一个疑军中将帅!
而他手里就两百。
逼急了。
家可能直接调集大军,把他们全给杀了。
然说乱匪东胡干。
想想,秦骁就一阵胆寒。
“姐夫,接下们做?”
赵牧蹙眉问道。
秦骁抬头望天,深口气:“下敌在暗,们在明!
而对方极可能一方将帅,手握重兵,稍慎,们就可能全折在里。
必须慎又慎!”
秦骁蹙眉想了想,继续道:“周子民既然如此着急派杀灭口,就说明他急了!
既如此,那咱们再给他一剂猛药。”
“赵牧、牛。
你把那几个杀手尸体给周子民送去,就扔县衙门口。
并暗中盯着周子民。”
“?什作?”
赵牧和牛都一脸懵逼。
秦骁成竹冷笑道:“引蛇出洞。”
赵牧和牛太明白,但他们也无所谓了,见识了秦骁太多手段,现在他们对秦骁佩五体投地,他们只知道,秦骁命令直接照做就行。
很快,赵牧两就把几个杀手尸体送去了县衙门口。
次清晨,县衙衙役现了尸体,立刻禀报给周子民。
周子民匆匆出查看。
看到尸体,他脸瞬间煞白,身形一阵摇晃,差些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