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时候已经不早了,纪娘子她们估计也饿了,该准备晚膳了。”
青叶只好打住,微微点头,跟着秦骃往屏风那边走去。
纪姝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下午全靠一口气撑着,这时上了药,又有秦骃床上安心好闻的甘松香气包裹,脑中紧绷的弦一松,很快就陷入了沉沉梦乡。
秦骃绕过屏风,看到她睡的正熟,将被子替她往上掖了掖,并未打扰。
出来后吩咐青叶带玲珑去用晚膳,等到二人走远,才扭头望了眼床前屏风。
因光线太亮不适宜入睡,屋内只点了一只红烛,烛光弱弱照着屏风上的四君子,虽然透过屏风窥不见那边,但他就是知道,那边他睡惯了的床上正静静睡着一个小娘子。
这个念头让他耳朵有些红,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但这笑意在他眼中停留的时间太短,短到在他自己都没现时就消失了,因为他转身望着沉沉暗下去的黑夜,知道自己得去做一些事了,做一些能让屏风后的小娘子睡得更加安稳的事。
明堂今晚黑潼潼的,四周伺候的人全都被朱氏遣走了,只有正屋剩了一盏长明灯,朱氏垂眸一人独坐在灯旁,枯瘦的十指紧紧攥着膝上的布料。
从傍晚太阳落山她就坐在这儿了,没用晚膳,没叫人伺候,连一贯用惯的岚嬷嬷都打走了,膝上藏青色的缎子早就被她抓出了几道深深的折痕,可她却恍若未觉,依旧如一座石像般静静呆坐在桌旁。
辰时二刻的梆子刚敲了一声,朱氏身边的烛火微微一抖,她跟着抬头,看见一道翩然的声影悄然落到门前,正是白日里背走纪姝颜的秦骃。
秦骃双脚落地后,抬目往了一圈静悄悄的四周,寂无人影。
“你来了。”
嘶哑苍老的声音从屋里响起,秦骃闻声抬头,跟正坐在堂上的朱春花四目相对。
他和面前这个女人的关系实在错综复杂,缠着宗族,连着血亲,好似永远斩不断,但也绝对称不上不愉快。
若非必要,秦骃其实不愿跟朱春花多做纠缠,但今日,他必须来这一趟。
看出对方今晚是刻意支开了所有人,秦骃轻“嗯”
一声,抬脚缓缓踏进门槛。
“我来是为了白日的事,我答应过你,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知道。”
朱春花瘦削的脸上勾出个笑,可她实在太老了,又是穷苦出身,脸上皮肉松弛,明明是想要做出慈爱的表情,却像一张人皮披在头骨上,在闪烁的烛光下更显狰狞。
再一次望着这个女人像以往无数次那样,扮出一副柔弱善良的样子,秦骃心中已经掀不起任何波澜,他侧过脸去,淡淡开口。
“纪娘子伤了你的孙子,什么样的交代你才满意?”
“你能给出什么样的交代,或者说,你认为什么样的交代才能让我满意?”
朱春花望着进门后只走了三四步就停下,站的离自己远远的,仿佛自己是个让人唾弃的臭虫,一旦靠近就会玷污了他们这些贵人香气的秦骃,忽然来了点恶兴趣。
“二郎,你的右臂怎么了?”
她目光死死盯着秦骃空荡荡的右袖,担忧的神情好似一个慈爱的长辈,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般恶毒得意。
“是那次北川之战中没了吗?真可惜啊,你的武艺那么好,又那么勤学,在三个儿子中,你阿耶最喜欢你,一直以你为傲,若是他还在世,知晓你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再也拿不起剑了,该会多么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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