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给我一锭银子,说连馄饨和瓦罐一起买了,可我不愿意,要真是将瓦罐给他了,那下次别的客人忘记带碗过来买馄饨带走,我拿什么给别人装馄饨啊!
我想将银子还给他,把瓦罐要回来,可谁知道,他这就动了手,不仅将我推搡到一边,还砸了我的摊子。”
他嘶哑着说完,将左边手臂往前一举,果然左臂袖口处有一道漆黑的擦痕。
青叶听罢,抱肩眉头一皱,“真是霸道,做生意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哪儿有强买强卖的,他要真想买馄饨带走,难道就不知道提前带个碗或者罐子过来吗?”
老叟抬头望他一眼,摇头,“他压根就不是吃我们这种东西的人,我今天是头一次见他,长的五大三粗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来要买馄饨。”
听到此处的秦骃眉头微微一动,“老伯,你还能记得那个公人的长相吗?”
老叟一愣,随即眯着眼摇头,又跟着点点头。
“记不清了,但有点印象,”
他抬手往脸上抹了把,“满脸横肉,络腮胡,长的凶神恶煞的,哦,对了,”
他指了指自己右边脸颊的地方,“这儿有颗黑痣,还挺大的。”
这样的描述,有特色,却不算唯一,很难找到具体的人。
秦骃拧眉想了想,又问,“您刚才说,他给了您一锭银子,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刚才那么多人围观,只有青叶出手帮忙,老叟知道他是好人,现在见他的同伴,另一个长得丰神俊秀的小郎君问他要银子,便没犹豫,直接从皱巴巴的胸口掏出了那枚银锭子。
“喏,就是这个,”
他叹口气,将银锭子递给秦骃,“我们都是做小买卖的平头老百姓,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哪儿想要这种不义之财啊!”
秦骃接过银锭子,左右仔细翻看了一下,现这碎石大小的银锭子大约半钱左右,外观跟其他银钱也差不多,并无多少特别之处。
他又拿着银锭子往笔尖嗅了嗅,这回脸上终于露出几丝微妙神情。
“老伯,我用同等价钱的银子跟你交换这枚银锭子,可以吗?”
用同等价钱交换,那不等于没换吗?还有交换的必要吗?
老叟浑浊的老眼眨了眨,却还是没有拒绝。
但青叶那儿最小的银子都是一两的,所以最后只能拿一两银子,换了那枚半钱银子。
一起帮助老伯将馄饨摊子收拾了之后,青叶跟着秦骃离开,仍对他刚刚的行为一头雾水。
“郎君,你为什么会对砸了老伯馄饨摊的公人那么上心?还找老伯换银子?”
“因为,这可能是找到纪娘子的关键。”
独自一人走在前面的秦骃开口解释,“就像我们现纪娘子被人掳走,会想尽办法找她一样,你说,纪娘子如果现自己被人掳走了,她会不想办法给我们这些在外寻找她的人透露消息吗?”
青叶一点就通,“郎君的意思是,刚才砸了馄饨摊的那个公人,就是绑走纪娘子的人?”
秦骃沉默着没说话。
“这个我不敢肯定,”
他轻摇了摇头,又点头,“但我总觉得这两者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联系。”
“青叶,”
秦骃突然唤他,“其实今晚在找到你之前,我因为不认识路误闯进了旁边的一条民巷,巷中也生了一起暴力伤人事件,一个行色匆匆的公人穿过巷子时踹伤了一个在家门口玩耍的稚童。
从两件事生的地点,时间和粗暴程度看,我几乎可以断定,踹伤稚童的和砸毁馄饨摊的是一个人。”
“一个从来不去买馄饨的人,突然跑去买馄饨,还行色匆匆,应该是替人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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