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走后,队伍散乱。
白彩歌从队列前排一路溜到后面找楚江。
自从他那眼疑似见到辛喜后,她几乎天天追在楚江屁股后边问追问。
“今天有消息没?”
楚江摸了摸扎手的寸头,烦躁的摇头,“我找东方诩要了全校的名单,翻遍了也没有一个叫辛喜的人。”
本来训练任务一直在加重就烦,再加上这件事,白彩歌情绪更加暴躁。
她一手抓了把齐耳短,“别真是看错了吧。”
“我记得辛喜资料上填的居住地址就是宜城,宜大是周围数一数二的大学,来这里一切都说的通,这么会看错人呢?我不管,辛喜肯定就在这,你再找找。”
楚江微蹙眉心,隐隐透着几分烦扰,“行。”
白彩歌又想了想,“是不是她是编外人员之类的?你扩大一下搜索范围。”
“嗯。”
二人对话刚聊完,跟在后面的白高峰走上来,拍了拍白彩歌的肩膀,“不是我说老妹,你怎么就寻找辛喜的心不死呢?她一个荣誉全废的作弊佬有什么让你老想念的。”
白彩歌是白高峰堂妹,两人自小因为极好的天赋,一起被送往宜城大学的少年校队,也算是患难与共过。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但有时候白高峰嘴欠的实在是让白彩歌想抽她。
白彩歌翻了个白眼,“你管呢?”
“还有。”
她停下,眉头紧紧皱起,双目圆睁,压抑着内心的怒火,“辛喜比赛没有作弊,她是最不可能做那种事的人。
总有一天国际裁判局那边会给她一个交代。
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如果再让我听到什么不好的词。”
白彩歌出其不意踹了他一脚,白高峰反应不及没躲开,“告大伯这种警告还是轻的,你小心点别逼急了我抖出你那些破事。”
她这一脚力气不小,白高峰疼得呲牙咧嘴,表情痛苦,态度却不以为意,“抖就抖呗,不就是交过几任女朋友,家里又不是不让。”
白彩歌哼笑几声,“你的破事可不止同时交往几任这么一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带着那女生去医院是……唔唔唔,放开我。”
白高峰脸色变了变,从背后捂紧她的嘴,白彩歌鼻子被堵住,憋的难受,重重又踩了他几脚,他放开手。
楚江原本一直在想辛喜的事,奈何旁边二人闹出的动静太大,不由吸引他的注意力,听到白彩歌未说完的话,结合白高峰的遮掩。
楚江皱了皱眉,抬眼看向他,“你做什么了?”
后者当然不会承认,讪讪笑了两声,“没什么,彩歌瞎说的,小孩子脾气,你也知道,她这张嘴刁的不行。”
白彩歌刚才被捂的难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