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心此处台阶。”
“燕?你家公子真是姑苏淮中坞燕家后人?”
“不知道。”
不二摇摇头,带着齐珂走进第四进东厢房,难得一处屋顶没有破损的屋子。
屋子正中一个小火炉,火炉上摆着药罐,淡淡的檀香味,闻着叫人神清气爽。
火炉一侧铺着草席,一方薄被褥整齐地叠在草席上,不二把人放下,齐珂也小心翼翼地托着谢明的头把人放在草席上,拉开被子搭在他的身上。
她起身,看着草席上并排躺着的三人,挑了挑眉毛:“这画面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公子带着我收拾病故的可怜人,都是用这草席裹的。”
不二认认真真地回答,坐回火炉旁:“齐姐姐要先救哪位公子?”
“自然是他!”
齐珂指谢明:“被那个混蛋下了断肠粉,不二,你可有解药?”
不二用帕子包着药罐,给齐珂倒了一碗浓郁的药汤:“不难解,只是公子不让轻易解。”
“有何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还请救我弟弟性命!”
她没有接药碗,反而起身对着不二恭敬行了一礼,不二举着手,执拗地一定要她接下,不答反问:“姐姐不喝吗?”
他的眼睛和他的人一样,也是圆溜溜的,满眼尽是无辜,齐珂看向那碗深黄色的汤药,额上的青筋跳动,可谢明的情况再经不起奔波耽搁,眼前人是她最后的希望,齐珂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道:“不二,药里有天仙子,这是剧毒。
你此举何意?”
不二咧开嘴笑起来,满是这个年纪调皮孩童的天真无邪:“公子吩咐,这世间阴阳调和,生死自有定数,神仙有言,浩瀚天地,死生相伴,有生还必有死亡,生死何道,唯抉择而已。”
齐珂拳头在身旁攥紧,咽了咽口水,涩声道:“燕公子的意思是,我和阿明只能活一个?”
“不知道。”
不二仍然举着手:“姐姐要喝吗?”
“我喝了你一定会救吗?”
不二摇头:“公子留下三个锦囊,齐姐姐喝下此药后,将锦囊中的事情做完再谈生死吧。
姐姐放心,天仙子里多添了两位药草,能延缓毒,公子说凭齐姐姐修为,定能在毒前将事情完成,届时必将断肠粉解药奉上。”
“好算计!”
齐珂咬牙切齿:“若是完不成,不仅阿明没救成,还将我的命也搭进去,不二,你家那位燕公子是魔教派来的奸细吧,说是救人,却打了一手将我们一网打尽的鬼算盘!”
“齐姐姐,公子不是这样的人,姐姐,这药,喝与不喝全在你。”
齐珂转头看向谢明,对比身旁一动不动躺着的两人,谢明在昏迷中仍能感受身上千刀凌迟般的痛苦,他的身子转向一侧蜷缩着,脚背绷直,膝盖狠狠顶着上腹:“阿姐……阿姐快跑……”
她的心紧紧揪在一起,八岁那年,妹妹齐瑜惨死在自己她的面前,此后三年黑暗无边,直到她十一岁,在云策山庄救下谢明,这个在带上绑上小铃铛的少年来到了她的身边,此后相依相伴,一起度过十三年岁月。
“小屁孩儿,你知不知道,高手都忌讳暴露行踪,你在脑袋后面绑铃铛,和那帮暗杀别人之前还要自报家门的蠢货有什么区别?”
彼时坐在她腿上,任由齐珂给他扎头的小娃娃往她的嘴里塞上一颗圣女果:“我绑了铃铛,阿姐就能找到我啦,哪怕周围黑漆漆一片,只要我晃晃脑袋,阿姐也会知道,阿明在!”
齐珂笑着揉揉他的头,嘴上说他傻缺,却还是认认真真地在他的带上绑上两枚珍珠大小的凤羽铃铛,暴露踪迹又如何,她已入大乘幻境,江湖之上鲜有敌手,一个孩子,她能护得住!
那个时候,齐珂刚过十三岁生辰。
她记得,那天,那一盘子圣女果都很甜,比往日的都要甜。
可二十三岁的她,没能护住谢明,她深深望了眼草席上的少年,果断从不二手里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汤药入口酸涩,苦透肝肠:“多久会毒?”
“六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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