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执起茶盏,听到动静,停在半空,目光死死锁住宋南嘉的身影。
半分没有分给别人。
茶香袅袅氤氲着他惊心动魄的五官,叫华丽锦绣的马车都黯然失色。
见采棠还未退下,男人神色淡漠地视线这才扫过来,采棠吓得差点没有扶稳公主。
她赶紧将公主推了进去,看到段太傅扶住公主的腰身,她才放心地放下车帘,自己和采颦一同坐在马车前面赶车。
马车很宽大豪奢,足足可以容纳五个人都有余。
正在赶车的采颦丝毫没有注意到刚刚被自己绑着双手入马车的段宴尘,现在手上根本没有丝毫的束缚。
今日一早,采颦便是被公主要求,去将段太傅绑过来,一同带到府中。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绑人很顺利,毫不费力。
太傅虚弱不堪,果然名不虚传!
采颦一边赶着马车,一边急问,“公主到底怎么了?”
看着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采棠想到马车里面刚刚搂住公主的段太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答道,“公主被人下药了,不过,不用担心,解药已经有了。”
采颦一脸疑惑不解,“解药在哪?”
采棠显然累极,不想和这个榆木脑袋解释太多,保持沉默不再说话。
采颦早就习惯了,丝毫不影响她赶马的积极。
“驾——”
马车内的段宴尘刚碰到宋南嘉的腰身,便被烫得心颤。
“你中了落红散?”
段宴尘温润如玉的眉目几乎是瞬间染上戾气。
落红散和普通的春药不一样,女子必须和男人欢好才能纾解体内的药性。
非落红,药性不能散。
段宴尘的细微触碰让宋南嘉感受到了一丝冰凉。
“好舒服——”
宋南嘉双手径直搂住了段宴尘的脖颈。
下一刻她已经扶到他的鬓发上,指尖扯住玉冠,轻轻一拽,长长的乌发披泄;
不满足于眼前男子裸露的冰凉肌肤只有脖颈这么一点。
她眼神迷离,将男人的衣领重重地往下扯,毫无章法。
段宴尘脸色染上薄红,任由她胡闹,只是女子眼下力气不足,又急于纾解,一时找不到解决的路径,情绪有些失控地大喊大哭。
哭声呜呜咽咽的,极为难耐。
这声音听着叫人觉得羞耻。
段宴尘脸色顿时烧得像是也中了春药。
宋南嘉的抽泣的低声哭着。
令人心烦。
“太傅——你真的好香——”
“段宴尘——唔——”
下一秒,她带着口脂的烈焰红唇贴上了男子清凉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