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叶声回到了同样的位置,以一种仰面躺倒的姿势。
她是被雾里犹如一根手臂粗的棒子击打在腹部,巨大的蛮力把她掀起拍到了地上,整个后背砸得生疼。
叶声还没来得及呼痛,隐藏在雾气里的棍子一下接一下戳过来挑/弄,带着试探和好奇,好像她成一条被石头砸过的蛇,要看是她还活没活着?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胡乱扭动,棍子戳了个空,细小的尖端落在距离眼前分毫的石板上,让叶声又惊又怕,不由得大声求救:“喵呜喵(救命啊)——”
“喵嗷!”
叶声还没来得及惊讶自己怎么会出猫叫声,就被一只肉肉的大手掐住了后脖颈,从地上提了起来。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叶声拼命挣扎,真就像只被抓住后颈的猫,手脚并用在空中又抓又挠、又踢又踹。
可她的指甲被剪去,力量不够大,敌不过另外伸出来一双大手,被牢牢钳制住了手腕拉扯着。
后有大手掐颈,前有铁腕钳肢,叶声惊慌失措,拼命想挣出自己的手脚,可不待她反应,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她的双手被按在了一堵墙滚烫的“铁墙”
上。
那铁墙是类似炮‖烙的刑/具,表面被烧得暗红,温度奇高,叶声听到自己喉咙里出凄厉而夸张猫叫声,同时,也听到了只有烤肉时才会出的滋滋响声。
滋滋响声来自于她的手上,与滚烫相接的地方有着难以忽略的痛,痛至骨骼,痛至心头。
“喵嗷,喵,喵呜……”
不知过了多久,出的猫叫声越来越微弱,早已挣扎不动的叶声终于被抛了出去,脱离这几乎要了她命的滚烫热辣。
活了这么多年,她从来不知道人的眼泪可以如泉水一样涌动不绝。
叶声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泪汽迷蒙之间,艰难的呼吸之隙,她看到一米之外的“铁墙”
上,有两个血呼啦擦的印子,印上糊着黑色的杂质。
那是她手面的皮肤亦是猫爪面上的皮肉!
“喵嗷嗷嗷,喵呜……(啊啊啊,好疼,好疼……)”
叶声觉得现在连呼吸都带着辣刺,于是双手僵直地躺在地上,只剩下双脚在地上蹭动,企图可以减去一些痛楚,可效果微乎其微,手臂一点细微的摩擦都会让人痛得要命,“嗷嗷喵喵(好痛啊)!”
本以为酷‖刑到此就可以结束了,下一刻她又被一只手揪起了头,且因为只被揪住头,重力向下,她重重地掉在了地上,摔成烂泥一般。
她头顶上被扯下了一把头,连着血淋淋的头皮被毫不在意地扔到一边,那是她的头又仿佛不是,因为确实是从她头顶扯下来的,但那丝短细,颜色黄白相间,应该是猫毛。
头抓不稳,手又落在她的后脖颈,此时的她已经无力挣扎反抗,任凭整个身体被提着按进了水池里,说是水池,但看起来像是镇上人家放在门口养莲那种的花缸。
缸里面飘着小小的浮萍,水面上倒映着含苞待放的莲花,叶声在水里感受着手掌被烫后的刺痛,随水的波动,细微地挣扎了几下就在窒息感中没有了动作。
隔着水面,她最后看到的是几张稚嫩、肉嘟嘟的脸——是几个扎着两角,笑得天真无邪的孩童。
“啊啊啊!
!
!”
叶声猛地从地上弹坐起来,捧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眼里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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