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忙得很呐!”
丁宁也没有告诉吴露培训班是自己弄起来的,她怕到时候被这些亲戚左传右传,又传到了吴玉英的耳朵里,到时候吴玉英肯定又会想方设法从自己手里抠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源头上掐断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吴露听着她的话,感觉心疼的不得了,自己的这个表妹平时很少来往,但是她知道她很是好强,很多困难从来不往家里说,自己就想办法解决了,想着自己和刘学彬的事儿最后还得向丁宁讨主意,吴露就觉得很是惭愧,自己这个当姐姐的都没有办法帮丁宁一点儿忙,反而还给她添麻烦,很是不好意思!
又劝着她要爱惜身体:“宁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就算再拼,也要注意保养好啊,不然以后条件好了,身体却垮了,有钱都享受不了,那不是多亏?”
从这话就看得出来,吴露还是很了解丁宁的,其他的不说,光是这个亏不亏的问题就把准了丁宁的命脉。
丁宁吃完饭把筷子搁在碗上,听着吴露劝自己的话,失声地笑了出来:“吴露表姐,你还真是了解我,知道我吃什么都不愿意吃亏!”
“我还不知道你?这一点,你和小姑是一模一样,小姑也是一点都不愿吃亏,不管是干活还是吃饭,总要和身边的人比一比,别人干的少了,她干的多了,别人吃的多了,她吃的少了,她都觉得自己亏的慌!”
“嗨,别说,还真是!”
丁宁经过吴露的提点,也终于现自己还是遗传了吴玉英一些不好的习性,但是就如他们所说的,自己表现的再如何小家子气,自己也知道不是太好,但是还是改不了基因里边的劣根性,总是潜意识的就要计较自己是否吃了亏。
那怕表面上表现的不太在意,但是心中还是要计较,还是要盘算。
就像今天下午和丁那时说的话一样,丁要买一把o多块钱的梳子,哪怕自己再如何自我安慰说那是她自己的钱,别人要怎么花就怎么花,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总觉得她花的钱没有花在刀刃上,自己辛辛苦苦挣钱,供她吃饭穿衣读书,她自己反而大手大脚的花销,一点都不体谅自己挣钱的辛苦,做到节约用钱计划开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所以说这人呐,天生还是自私的,只要事情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展,再怎么自我宽慰,心里面都还是有疙瘩,秉性好的人呢学会自我约束,秉性不好的人就只会损人利己了。
丁宁吃完一大碗白米饭,烧烤就续续上了桌,刘学彬叫了一瓶啤酒,一个人在旁边就着烧烤喝着小酒,一幅自得其乐的样子,还不住地劝吴露,让她也陪着自己喝一点。
吴露磨不过他,也象征似的让他给自己倒了半杯啤酒,刘学彬又转过头来劝丁宁也喝一点点,说她也成年了,可以喝点酒。
丁宁态度坚决的表示自己是滴酒不沾,刘学彬作罢。
说起酒,丁宁也是觉得迷惑,这个东西味道一点都不好,但是却有那么多人喜欢,特别是自己的老爸,都是因为喝酒喝的太多,伤了肝,然后才过世的。
哪怕是别人说特别适合女士喝的葡萄酒,丁宁曾经也尝了一点,也觉得那个味儿怪怪的,居然有人说特别醇香,回甘,估计自己的舌头与众不同吧,反正她就没有尝出来什么醇香回甘的滋味,只觉得苦苦的,涩涩的,但是又带着一股怪异的甜味,反正那个味儿自己感觉不太好。
而且酒精麻痹大脑,她觉得自己要时刻保持清醒,伤害自己脑袋的事还是别做了,至于别人怎么样也轮不到她来管。
吃过宵夜以后,刘学彬两人把丁宁安全的送回了家。
补习班是上六天课,休息一天,趁这天休息的时候,丁宁让丁在家准备明天的课件,自己抽空准备去批市场买点儿头绳挂饰什么的,搭着小饰品一起卖。
下了公交车,丁宁正准备穿过马路往批市场里走的时候,却没想到在人行横道上,一辆疾驰的小卡车快向自己驶了过来,看见自己也一点没停,丁宁吓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辆车“砰”
的一声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