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人家的行李,已经付过运输费了吧?”
菲莉丝挤进去,指着行李上的收费标签说,“你们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见了钱就收,现在又不给人运,难怪人家不放手呢!”
“小姑娘,这没你事,找你家家长去!”
八字胡赶人。
“可是他不离开,我上不了车,误了我的车,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菲莉丝理直气壮地说,“要我说,这东西真要运也不是不可以……”
菲莉丝说着指了指列车顶。
“大叔,你同意吗?把你的东西放到车顶上,可能有点风吹日晒啦,不过总比上不了车强。”
菲莉丝好心建议。
那人伸出头看了眼车顶,然后松开了抓着行李的手。
八字胡松了一口气,连忙和其他几人说:“赶紧给他搬上去,拿绳子固定一下。”
那个黑衣人一直目送他们把自己的行李绑到了车顶,才终于让开了车门的位置,进去寻找自己的座位了。
“好了,可以上车了!
请各位乘客抓紧,列车马上就要发车了。”
八字胡擦了擦额上了汗,再次在车门处站好,用僵硬地微笑迎接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旅客。
菲莉丝也不着急,尾随着人流,和阿尔法最后上了车。
八字胡见他们既不吵闹也不往里面挤,加上之前的解围,态度立转,一个劲赞道:“看看,人家小孩子都知道礼让,你们前面的几个慢点!
走道人多!
都是有票的,座位又不会被人抢!”
走道的人流渐渐散去,八字胡便又扯着嗓子去各车厢查票去了。
菲莉丝见八字胡走远了,才拉着阿尔法走到自己的座位。
阿尔法的座位在她后排,而她的邻桌居然是之前那个黑衣人。
那人静静靠着窗户,一动不动,兜帽完全没有取下来的意思。
菲莉丝让阿尔法坐下,自己独自去了洗漱间,拿出那张成对的犀牛皮纸放在地上,启动了转移法阵,于是一人高的行李箱便瞬间出现在了那张纸上。
菲莉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继续翻出两张廉价羊皮纸,画了一对简单的传送阵,把其中一张挂在了门把手上。
之后她装模作样洗了手,离开洗漱间,带上门,见左右无人,便将另一张羊皮纸按到门框。
紧接着,她猛地把手伸进羊皮纸上的法阵中央,微弱的蓝光后,她的手居然穿过了铁皮门,同时洗漱间被反锁了。
菲莉丝抽出手,把外面那张羊皮纸揣到衣兜里,若无其事回到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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