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米努力回忆:“名字叫爱德华还是艾德温,没问他姓什么。
长的挺帅,经常见他在营地里唱歌,拿营地里各种东西敲曲子,酒壶、碗、机关枪、坦克,甚至子弹他都用得上,大家都喊他‘音乐家’。”
眼泪迅涌上伊丽莎白的眼眶。
这是爱德华,这一定是爱德华!
只有爱德华才会知道这歌,只有爱德华才会在最残酷的战场唱最温柔的歌,只有爱德华才会用身边的一切物品创造音乐,一定是他!
汤米看着无声哭泣的伊丽莎白,手足无措,他这辈子就没哄过哭泣的女人。
半晌,才知道抽出上衣口袋的方巾,递给她擦泪。
并且同时也猜到了伊丽莎白哭的原因:“我遇到的人是你哥哥?”
伊丽莎白点头,接过方巾擦泪,眼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尽。
汤米很想把伊丽莎白抱在怀里安慰,但他忍住了。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有这个资格。
在眼泪把方巾完全浸湿之后,伊丽莎白终于止住眼泪,她犹豫着,还是问出那个她知道答案的问题:“后来,爱德华就死在索姆河,是吗?”
她们家收到的阵亡通知书上是这么写的。
汤米摇头:“我不知道。
据说他被调走了,但具体怎样我没了解。
对不起。”
他那时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让自己活着离开战场上。
家就在眼前,伊丽莎白却不想回家。
她想知道更多哥哥的事。
“你还知道其他关于我哥的事吗?他在战场上战斗勇不勇敢?他有没有和其他士兵交朋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求你。”
心脏在胸口怦怦直跳,伊丽莎白双手交握,手指用力掐住掌心,力持镇静。
政|府送回家的只有一封阵亡通知书,通知书上只用冷冰冰的文字说明爱德华参加过哪些战役,在哪里牺牲,没有交代他在战场上的任何事迹,没有说明他在战场之外的生活如何。
仿佛爱德华只是一个最无关紧要的小兵,是战争机器里一颗没有意义的螺丝钉。
她想知道爱德华牺牲之前更多的细节,她想知道她的哥哥离开家之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想知道所有的一切。
汤米此刻有些懊恼自己居然没和爱德华有更多交往,他没有主动和对方交谈,只是被动地听爱德华弹奏的歌曲,从温柔的音符里暂时躲避残酷的战争。
倒是他的战友跟爱德华说过话,回来跟他说过几句。
汤米想起战友对他说过的八卦:“爱德华随身带着家人的合照,他很宝贝,从来不给人看。
但他的战友偷偷,不,应该说是光明正大抢过去看,照片在十几个人手里传了一圈,看过的人都说他有个特别漂亮的妹妹,漂亮得能当电影明星。”
“特别漂亮的妹妹”
就是伊丽莎白吧,安娜的容貌只是清秀,完全称不上漂亮。
伊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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