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刘楚楹咬着唇抱着胸口,冷漠的不愿回答。
谁知后背一凉,原来是她的长发都宗格撩起,再然后,她感觉到后背贴上来一个既温热又湿濡的东西。
那个东西,顺着她的后背,将她身上的伤痕都轻轻的舔舐了一遍。
刘楚楹将自己抱得更紧,浑身抑制不住的在颤抖。
尴尬
即便刘楚楹再怎么严防死守,却还是敌不过宗格的力气大。
全身的伤痕都被上了一遍特殊的药。
刘楚楹眼中含着泪,用被褥紧紧的将自己裹住,羞愤欲死。
她身上的伤都被月桃上了一层药,这下全被他吃掉了,他就不怕被毒死吗?
刘楚楹愤恨的想。
宗格面色不变,只是目光更加深沉的盯着她,见她不愿搭理自己,也不再勉强,只是静静的坐着。
刘楚楹虽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但由于昨晚想事情没有睡好觉,这会子已经是筋疲力尽,很快就阖上了眼。
“以后,你住这里。”
刘楚楹被吓的猛地睁开眼睛,他的语气可没有询问她的意思,她如今也没有资本与他抗争,只能乖乖点头,却未曾施舍过他一个眼神。
本来,她打算养好身子就回去的,可现在是不可能了。
宗格不再说话,两人之间堆满了沉默和尴尬,刘楚楹昏昏欲睡,没过一会就又闭上了眼睛。
谁料宗格又一次开口。
“雅若我放回去了,如果你不高兴,我现在就杀了她。”
宗格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一句能跟她说的话。
刘楚楹再一次被吓醒,她藏在被褥的手指紧紧攥着,不冷不淡的说了句不用了。
宗格再次沉默了下来,有了前车之鉴,刘楚楹尽管闭上眼,但也吊着精神不敢睡。
可这次等了许久,也不见宗格出声,跟哑巴了似的。
宗格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向人服过软,道过歉。
可这具触目惊心的身体,不仅刺疼了他的眼,还无时无刻不在拷打着他的心。
那日她的主动,让他兴奋不已,就连她的哭声和求饶声,他也不甚记得,也忘记了她是个娇弱的中原人,远不如他们厉族的女人坚实。
再加上那日早上她的乖巧,看不出一丝疼痛。
突然,宗格懊悔的握紧了拳头,所以她的哭泣,是因为他的粗鲁
宗格恨不得给自己两拳,他真是疯了,他把她弄成这样,却自以为是,还连着几日不来看她,对他冷漠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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