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她不敢得罪深受公主信任的月桃,只能眼巴巴的瞧着刘楚楹。
“好了,我要歇息了。”
刘楚楹闭上眼睛,她当然不会去那种地方,但是她同样在害怕,若是有一天,她窃取机密的事情败露,或者北襄和厉族开战,她会不会也被丢去那个地方。
月桃瞪了孟秋一天,细心的为刘楚楹掖好被子,然而一阵狂风猛地灌进营帐。
刘楚楹将脸埋进枕头,却被月桃的叫声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没等她抬头看,一股寒意袭来,然后她就腾空而起,被人扛在了肩膀上。
“大王”
月桃吓得坐在地上。
许是天气太冷,刘楚楹缓了很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这是忙完了?所以来找她了?
刘楚楹一颗心怦怦直跳,虽然早就预想过,可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十分害怕的。
外面太冷了,她又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只能紧紧抱住大王的颈脖取暖,可也聊胜于无。
大王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颤意,心中暗想,这么娇弱的中原女子,要是落到他那哥哥手里,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
他不像那个愚蠢的莽夫,也没有凌辱女人的癖好,若是这小公主能能治好他的隐疾,他不介意庇护她一辈子。
也不知道是哪门子涌上来的怜香惜玉,他换了姿势打横抱抱着她,雄壮的身型将那娇小的女子包裹的严丝合缝,说不上来的契合。
刘楚楹的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身上的寒意一寸寸褪去。
他一路将她抱向自己的大营帐,路过的男人女人们都露出暧昧的目光。
大王完全不在意,倒是刘楚楹浑身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她将脸埋起来,一边思索着接下来该做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是很想这么快跟他圆房,毕竟男人这种东西,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若是太过轻易得到,他反倒不会将她放在心上。
她在这处境已经这么艰难了,又无法交流,她都已经可以想到后面被他弃之如履的景象。
可是他们的体型和身份都相差太多,她就是想拒绝也有心无力。
思索间,刘楚楹被他粗鲁的丢到了床榻上,他的床可不像刘楚楹的床铺着厚厚的褥子,而是结结实实的炕床,上面也就铺了一层虎皮。
这一下,摔得刘楚楹眼泪都出来了,她抬起手肘,那里已经通红一片。
她从小就养得身体娇弱,一点小擦小碰就会红肿发青上好些日子。
母亲的本意是希望男人能更加怜爱她这副身子,却没想到,她被送来了北方这蛮夷之地。
没等她叫痛,一股大力死死的禁锢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让她翻了个身跪趴在炕床上。
然后裙子被撩起。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刘楚楹只觉下身一凉,心也跟着凉透了,不该是这样,不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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