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弟,你家的事,你别着急,先好好考完岁试再想,”
罗平抿了一下唇,为了让应有初能踏实的考完试,他又说:“我已经派人去桑佑县暗中调查应朝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知道结果了,明日你去见他的时候只管稳住他,时间越长越好,等我这边的消息到了后再做打算。”
应有初惊异得嘴巴微张,“罗兄你家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厉害?”
罗平淡然道:“家父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漕运使罢了。”
平平无奇漕运使?
要是知道漕运史属于正四品官职,管理着大大小小的河道、码头、运输等漕运事物。
“你管这叫平平无奇?”
罗平自负才华从没想过靠家里,况且他父亲曾经是一个武举人,一心想让自己儿子学武参加科举拿到武状元,圆他年轻时候的梦,可他没想到自己这么根骨俱佳的儿子会如此叛逆,不仅讨厌武术,还对文学表现得异常的痴迷。
罗父和罗平各执己见,谁也不妥协谁,导致罗平和家里的关系越发紧张,于是他干脆跑出京城四处游历,最后在母亲的故乡,也就是南宁府县暂居。
应有初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音量,在这严肃而又安静的场合中显得十分突兀,引得不少人回眸注视,应朝听到熟悉的声音,亦是扭头查看,只见应有初和一个相貌丑陋的人站在一起,他眼里带着嘲讽又转回头。
“肃静!
考场外禁止喧哗!”
一官兵敲锣呵斥道。
应有初缩着脑袋悄声的和罗平嘀咕,“看见没,右边前面穿白衣服的就是应朝。”
他用右手指着应朝的背影。
罗平随着应有初的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身穿白衣宽袍的中年男子的背影,他回想刚刚那人回头时的面貌,长相确实和应弟有三分相似,不过应有初长得比应朝俊俏多了。
在官兵的监督下,罗平没有再说话微微的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搜身合格后,为防止考生交流,便将检查完毕的考生组成五人一组,再由官兵带着一小组人进入考场。
罗平和应有初两人的号数相差甚远,应有初的座位在靠门边的前排,罗平则在最后面的位置,先进来的应朝也在考场后排靠墙的位置,处在罗平的右前方不远。
应有初摆放好笔墨纸砚后,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开考,之前他在现代有个小习惯,转笔。
刚穿到书中的他总会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上的毛笔,那段时间他的身上和桌上经常出现密密麻麻的墨点子,墨水不易清洗,让俞安很是头疼,于是俞安每天监督着应有初改掉这个坏习惯。
现在坐在考场上干等着无聊的应有初手又痒了,他不得不研墨来转移注意力,他一边磨墨一边想着如何和应朝来一波极限拉扯。
书院的钟声打断了他的思维,学政大人开始分发考题,拿到卷子的应有初快速地扫一下遍题目,对于他来说,除了一道作诗的题,其他的都难度不大,基本上是有关于四书五经的考题,最后一道题还是默写圣谕两百字。
考生拿到考题后齐齐开始答题,一时间偌大的明伦堂只剩下学生书写和研墨的声音,考场森严,谨防作弊,考场内皆是五步一个官兵把守着,他们眼睛死死的盯着考生的一举一动。
但哪怕这么严格的监考,还是有平时学习不努力的秀才为了不被革除身份,铤而走险的选择作弊。
比如,应朝。
作弊这件事他筹谋了很久,从上次岁试成绩不佳被公开责罚后,他就开始筹划这次该如何作弊,毕竟他这么多年在应有初的答卷上动手脚没有被发现,尝到甜头的他胆子也越来越大,导致他成绩下降后第一时间不是想着勤奋苦读,而是如何作弊。
不过今年他第一次惨遭滑铁卢,那就是没有精确的找到应有初院试的答卷,让应有初考上秀才。
这次岁试监考虽然严格,但没有正式的科举考试严格,不会让考生脱光了检查,只是搜身,便让应朝钻了空子,他用老鼠须做的毛笔打好了一本几万字的小抄,这本集聚他心血的小抄仅有成人的半个手掌大小,他将小抄藏进头发里,顺利的躲过官兵的搜查。
等进考场时他又自然的将小抄取下,捏在右手,他右手执笔,小抄卷曲在掌心,恰好卡在五步开外官兵的视野盲区。
考题中规中矩,看到试题的应朝面露喜色,他压中好几道题,他无声的咧嘴笑着,仿佛已经看到属于他的廪生之位正在向他招手。
考生都忙着埋头答题不敢四处张望,而官兵和学政大人也不会随意的走动影响考生作答,一切都如应朝所期待般的进行着,没有人发现他的作弊行为。
但凡事都有个例外,那就是罗平,他乡试都考过了三次,这区区岁试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他早早的答完题,见应有初还在案桌上奋笔疾书,他想等着应弟一起交卷,于是百般无聊的他开始左右打量。
一晃眼间,罗平好似看到他前排的考生手心里藏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淡黄色,有点像小抄,再仔细一看。
哟,那不是应有初的二伯,应朝吗?
这不巧了?他正愁找不到应朝的把柄,现在简直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罗平又小心的观察着应朝好一会儿,直到他看到应朝小心翼翼地翻动着手心里的纸张,然后看一眼,又在答卷上快速地书写着一段文字后又看一眼。
他现在能确信应朝手心里物体就是小抄了,心下一定,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懒散地抬起手,对着他前面的官兵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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