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的腰是从隔壁村拉猪回来时扭伤的呀?”
李莲花一把掀开屠夫的衣襟,露出腰部的伤痕,“但这上面分明有洗衣锤留下来的八角型淤痕。
你说你一个卖猪肉的,从领子到鞋子都干干净净,还透着皂角的清香,这巧了,街头王娘子就是洗衣为生的。”
说完化拳为掌,运功于屠夫腰上。
“好了!”
李莲花重新坐回了位置。
屠夫仍在辩解,“王寡妇做生意,我照顾照顾她生意不行吗?”
“那当然可以了,从隔壁村拉个猪仔回来不过十里地,这路程这么短,有必要路上还停下来洗个澡,再吃一顿吗?”
屠夫的脸黑了下来,李莲花却仍不放过他,指了指桌上的碗,“是这种八珍养胎饮吧,桌子底下供着送子观音,也不敢正大光明去拜,你是想要孩子,又不想去负责吧,难怪被别人一脚给你踹出来。”
李莲花可说把屠夫的底裤扒得一点儿也不剩了,也不管他如何生气,丢下几副膏药开始收账,“妥了,五两银子,每日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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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气极,“你抢劫啊,这么几副膏药就五两银子?”
李莲花无所谓道:“不想要,行,不想要没关系,我找你老婆去要!”
说着起身就走,被屠夫一把拉住,终于服软了,“别,别,我要!
给你,给你!”
屠夫肉疼地掏出银子,彻底认了栽。
李莲花收拾好药箱,临走时还顺手拿走了肉档上的一扇肋排,“走了啊,这块肋排不错,肥瘦相间,晚上可以做个好菜。”
屠夫吐了口唾沫,气得骂街,“你这个痨病鬼,你半夜咳得整条街都能听得见,你抠那些银子干嘛,你是要带进棺材啊,你还是要去投胎啊!”
李莲花头也不回,拿肋排逗弄大黄狗,声音轻快,“我可以给狐狸精养老啊,是不是啊狐狸精。”
莲花楼门口已守着一群江湖人,拿流星锤的风火堂管事上前几步,问道:“你就是神医李莲花?”
李莲花扫了一眼众人,一脸疑惑“谁?”
管事又重复了一遍,“神医李莲花。”
李莲花呆呆摇头,“不是啊!”
路过一个大婶热情打招呼,“李神医,你回来了啊!”
撒谎被当面戳穿,李莲花僵在当场,只得尴尬的冲管事笑笑。
“去年三月,是不是你在益州铁甲门,将气绝的施家三公子施文绝给救活了?”
管事可能觉得眼前男人不太靠谱,于是想慎重地再确认一遍。
李莲花笑笑,模棱两可道:“哎哟,我这个人吧,就是记性不太好,这好像可能…又不是我。”
管事也不与他绕弯子了,直接说出来意,“我要你帮我治一个人,一个死人。”
下人拉来一口棺材并露出里面人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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