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苒卿以为今晚会失眠,或者情绪激动、忐忑不安,没想到洗完澡竟安安静静一身疲惫地睡去,醒来时,她感到腰上被缠了一条又硬又有力气的手臂,想挣扎动一下,却被绕得更紧。
意识清醒以后,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拙心说打破霍昶和水晶球之间内在联系的事。
“霍昶,你醒着呢吗?”
埋在她肩颈中的头动了动。
“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霍昶抬起头来,手指穿过她细密地发丝之间,一下下捋顺,凌晨时分,外面早已灯火阑珊,他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一脸严肃的女人,英挺的眉间轻轻皱了皱:“什么话?”
惠苒卿转过神来,有点兴奋,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我今天……见到拙心了。”
“什么?”
霍昶登时支起身体,把惠苒卿从床里拉起来,“在哪里见到的,她和谁在一起,是不是和白昕潼……”
懊恼愤怒地抓紧床单,拳头握实,重重锤向床面,“她跟提了什么要求,你没有答应,对不对?”
惠苒卿知道他误会了,但有点小恶作剧地什么都没解释,软软依靠进他怀里,霍昶顺势把抱紧,声音里有丝颤抖,是太过用力咬牙造成的。
“我刚刚查到詹子桓已经退出他之前那几档栏目的制作和参与,没想到白昕潼这边就来找你。
记住,不管她提出什么条件你都不能答应。”
“ang退出节目,那他工作来源不是没了。”
霍昶听她话的重点并不是有关白昕潼,而是在担忧詹子桓,语调不太愉快:“他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你难道还想飞到加拿大去帮他吗?”
“帮他?”
惠苒卿撇撇嘴,“我能帮他什么,我现在不过是个没什么用处的豪门太太。”
霍昶手臂上的青筋狠狠蹦了几下,拖着她的臀,直接一个挺身把她压到床尾,手顺便脱了她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料,惠苒卿还是喜欢健康前卫的裸睡,但这也给自己造成不少困扰,例如,特别容易让情欲旺盛的霍昶轻易得手,吃干抹净。
“谁说你没用处的。”
邪火灼烧,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她湿软的地方全力开拓,微微的进入剥刮就让她脸颊红润,扬着脖子吟唱连连,“嗯?”
“不是……我没有要帮他……霍昶,我的用处就是……好好爱你。”
惠苒卿半起身抱着他的背,小手在上面气咻咻地抓,媚声媚气开始求饶。
“爱我,就不许在我爱——”
霍昶强势挤进她的腿心,抱着两条白嫩嫩的腿奋力进出,“你的时候,想别的男人,无论是谁…
…都不行!”
“呜呜呜,我知道了,我没有想帮他,我……拙心……”
霍昶越听越气,她嘴里说不再想别人,其实还在想,堵住她的唇,身子底下更加急速抽动,酣畅淋漓,完全没去再想拙心和白昕潼,只想着深深拥有和占据。
把惠苒卿折腾得大喘气,最后没有一丝力气地被他降服在身子底下,霍昶平素的冷峻不凡只有在这个时候最容易决堤,他还一次没发,惠苒卿已经过去一个高潮了,她抖着腿儿紧紧夹住他仍在跳动的火热,心里和身体都是满满当当的黏腻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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