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书眉尾一挑,然后问道:“怎么出现在这的?”
南善宜听后,提笔在纸上写道:“春生写信邀我去酒楼,雅间内有暗门,藏了人。”
“我醒来就在这了。”
谢洛书盯着信纸,眉头微蹙:“你确定是随春生邀你?”
南善宜先是很确信的点头,随后又不确定的摇摇头。
谢洛书看的一阵语塞,忍住抬手敲她脑袋的冲动,忍着脾气道:“不确定你还去。”
自知理亏,南善宜抿了抿嘴唇,气势不足,下意识想开口狡辩:“她平时……
才说出三个字,声音嘶哑,抬手去捂疼的不行的嗓子。
谢洛书沉着脸伸手去拍她握笔的手,语气不善:“嗓子不要了?”
南善宜这才在纸上写道:“她平时也经常这样约我。”
所以这次她便没有多想。
谢洛书语气嘲讽:“你身边那几个丫鬟侍卫呢?”
“不是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的吗?”
“没用的废物!”
啪!
南善宜把笔拍在了桌上,怒目看着他,非常明确的表示自己的不悦。
见她脾气,谢洛书眉尾一挑,一脸不以为意:“还不让说了?”
南善宜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起她刚刚摔下的笔,快写道:“姑姑和银燕去城南施粥了,破坤守在屋外,我身边只有一个小丫头!”
然后她抬头看了一眼谢洛书,眸中薄怒,谢洛书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看见她低头奋笔疾书,然后把纸张拍在了他面前。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绑!”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
谢洛书看着面前的纸张,抬眸看她,皮笑肉不笑,这不让说,那不让说,到头来全是他的错。
视线触及她那倔强的眸子,又缓缓下移落在她梗着的脖子上面。
青紫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心中的气一泄,罢了,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和她争什么。
而且,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原因。
只是,他看向还倔强看着他的南善宜,疑惑道:“可是杜广升为什么偏偏会盯上你呢?”
“我们在人前并未有交集。”
他们相处几乎都是在南府和将军府的地界,按理来说,杜广升他不应该知晓。
谢洛书睫毛低垂,眸色暗沉,那是何时被他察觉了自己对她的心思?
闻言,南善宜也正了神色。
她提笔在纸上写道:“那你呢?”
“你为什么在这里?”
谢洛书认真道:”
他今日设宴,邀我看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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