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此刻,阮甜却又觉得,她好像看错了。
川师兄好像并不高冷,也不叛逆,反而很好相处,只是他把自己的心,锁起来了。
他和她爱了十年的人很不同,他不会掩饰那晚的一切,他坦然承认,他还照顾她,给她熬药,而记忆中最要命的地方,是他在进去后又退了出来,满脸难受地乖乖躺回床上,因为她疼,因为她流血了。
他,是温柔的,阮甜的大脑里闪出几个一号正楷。
阮甜快被脑子里的led巨屏闪晕了,迷迷糊糊捧着中药小口喝着,食不知味。
a师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拍拍她的小肩膀:“好喝么?”
甜甜眼睛发直地递过去:“你尝尝。”
a师兄接过来闻了闻,呕了一声,实在不忍下咽。
甜甜见他不喝就收回来,又小口小口喝着,问a:“师兄,晚上聚餐好不好?”
于是,晚上大家又聚餐了,平日里没什么娱乐的几个大男人十分响应小师妹的邀约,只有川芎表示:“不去。”
意料之中,大家都没多惊讶,甜甜哼了哼:“你一定要去。”
但川芎怎么会听她的,他没去,在宿舍里翻医书。
学校配的两人一间的研究生宿舍,来自三千港初雪堂的古籍,还有一个满身创伤的川芎,形成了一个词语:孤独。
电话在夜晚十点打破了这份孤寂,川芎万年平淡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稍稍一丝的不耐,他反扣了手机,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后他的室友打包了麻辣烫从外面回来,川芎抬了抬手算是打招呼,室友指了指门外:“好像是找你的。”
川芎走出去一看,还真是来找他的。
阮甜抱着一打冰啤酒冲他笑:“师兄,要喝酒吗?”
川芎摇摇头,他是绝对不会再跟这个小家伙喝酒了。
阮甜像是已经喝过一轮了,脸颊绯红地蹲在地上,说:“那你看着我喝吧,你别让我喝多,我会醉的。”
川芎突然笑了一下,他接过啤酒,拉起阮甜,阮甜摇摇晃晃进去,听他问:“都醉了怎么找到这里的?”
阮甜回过身蹬蹬蹬朝他扑过来;“我没醉呢。”
川芎腾出一手来扶她,路过时舍友照出两倍飞利浦日光灯,嘿嘿笑着:“前两天就是她吧?”
川芎没回答,把人带进房间关了门,他低头看怀里的阮甜,不赞同地摇摇头,前两天她叫的太大声了,这下被认出来,以后还怎么做人?
阮甜很熟悉地往床上一坐,给自己开了罐啤酒。
川芎翻出桌上的手机,看见之前她发了一个短信:“你不来我就过去咯!”
他再看看床上的小疯子,过去坐下拿走她的酒。
阮甜也是到了极限了,迷瞪瞪地抱住他的手,好像是在啃啤酒罐子,却一口啃在川芎手背上。
小姑娘的嘴巴湿漉漉的,让川芎很难不想到某些事情,这次他没喝酒,所以能控制住自己,可阮甜却随着心里的感觉再一次跨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门外,舍友敲了敲门说:“兄弟,我要睡了,你俩晚上动静小点哈。”
川芎没管他,垂眼看怀中的小赖皮不老实地隔着衣服摸他。
她的嘴里有酒,亲吻时渡过来,他喝了一点,虽然酒量不至于这一点就醉,但却沉溺了,沉溺在这片有人陪伴的时光里。
他拥住她,主动起来,阮甜哼哼着抓着他的衣领,他的双手探进去,解开了她背后的暗扣,然后将那东西丢出来,扔在桌上。
解开了束缚的阮甜顿时放松下来,将自己更往他怀里靠了靠。
满怀都是柔软和馨香,川芎轻轻咬了咬她的舌尖,听她小猫一样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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