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男同事愣了下,眼睛中的白色丝线垂落到嘴边,又顺着口腔伸了进去,彼此联结,将半张脸都笼罩在网里,看上去不可怕,倒是有点搞笑,很像堆在角落里因为过久无人问津所以布满蛛网的人偶,男同事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像人偶,情绪不多,除了沉默就是拘谨,“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又是这句话,完全无法沟通和交流。
白芨索性不再搭理男同事,直接端着盘子去了食堂外面的草坪上吃饭,天气很好,是难得的晴天,只可惜空气中飘满了细碎的白色丝线。
说起来,柳絮应该也是这样吧,一到春天就飘满天空,顺着呼吸进入人的身体里,如果数量足够庞大,那么占满身体也是可能的。
只不过七区不种柳树,白芨也没有见过柳树,她只是偶尔从胖阿姨口中听过一些大污染前的生活。
在白芨走后,男同事才缓缓抬起头。
名字,我的名字……
他反应慢了半拍,直到白芨走后,大脑才开始缓慢运转,试图对白芨的问题做出答复,然而只要稍微一想这个问题,全身就像是虫子爬一样痛。
男人痛苦地捂住了脸,白色的丝线从指缝间钻出来,有生命地吞吐着。
名字,名字,我的名字!
男人抓住了丝线,想要这些不属于他身体的东西全部都拽出来。
我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丝线很长,没有尽头,男人抓住了一头往外拽,手心很快就团起了一大团白线,两只手都握不住,可是依旧没有找到白线的另一端。
而他的身体也随着白线的拽出迅萎缩,还算健康的体型变得干瘪,最后只剩下一张皮紧紧贴着骨架。
男人的手终于感觉到了阻力。
找到了!
只要再拽一次,把线的另一端从身体里带出来,自己就可以找回名字。
他猛地往外一拽,整个人轰然倒地,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皮,食堂排队的人若无其事从他的皮上走过,好像完全没有看见这一切。
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一节线头,宛如没有缝合好的玩偶。
男人倒地后,线头再次动了起来,顺着眼眶退回他的身体里,一大团杂乱的线,却一点没有打结在一起,顺顺利利退回到了男人体内。
男人再次站了起来,从外表看起来,他身上已经一根线都没有,和之前一模一样,但如果有人剖开他的身体,就会现他的体内已经没有了血肉内脏,只有不停蠕动的白色线团。
即使没有主动参与夜间轮班的人晚上也要加班。
得知这个消息的白芨脸色不算好。
虽然经理说了城邦特批一号线延迟半小时运营,保障下班的人都能回家,可是白芨不想坐地铁,更不想加班。
这破工作,干这么久一分钱不涨,工作时长倒是蹭蹭往上涨。
白芨左右看看,却现周围人都没有反对,全都闷头工作,就连一向最爱抱怨的工友也很顺利地接受了。
不会吧!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