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说些有的没的的骚话,什么都给不了你。
别再继续下去了。
我忽然感到手脚莫名的寒,说实话,入夜的哥谭实在算不上多么温暖。
但我特意穿了外套,还一直在跑动,按理说,我不应该觉得冷。
此刻,不知从哪来的一股风,一股脑往我的身体里钻,我感觉自己像漏气了的风箱,或者某种骤然散架的零件。
大概是哥谭的夜风真的很凉,我开始觉得自己的手脚麻,血液开始逆行,无情地带走了我身体里的温度。
可罗宾还在继续说话,少年的眼睛依旧那么明亮,他说:“不是金蓝眼,是……”
然后他又开始用那股复杂的,混合着濡沫的眼神期待地看向我。
我的嘴唇开始哆嗦了。
我现,我真的好冷。
我想回家了。
这时候,罗宾才咀嚼出我的不对劲,他一下子失声尖叫起来,“你的脸,为什么突然那么白?”
可能我脸上已经没了血色吧,但那不重要。
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安静点,我真的很难受。
但罗宾却在我身边吵吵嚷嚷的,他看起来快急哭了。
很感谢他担心我,不过,他真的好吵。
没办法,我还得努力开口安抚他,“我没事,我只是有点冷。”
他看起来终于松了口气,可接下来,他又开始犯蠢了,他竟然试图把自己的披风拆下来给我。
等等,罗宾的披风居然是可拆卸的吗?
也对,如果不是可拆卸的,那么衣服洗起来该多麻烦啊。
万一一不小心披风被齿轮之类的卷进去了,也不方便脱身。
不过说起来,他的披风是什么材质的,手感还不错。
爹的。
我的脑子怎么回事,现在是关心他披风的时候吗?
我在罗宾关切的目光下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披风。
他看起来不是很理解我的做法,他似乎很执着于我在冷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