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来督工的爷终于是养好伤出窝了,该有的孝敬自也要孝敬上了。
遂是礼器清点验收完后,第三日,由衮州州官朱钟山做东在府中,同下面几个县官、盐道、按察使、布政使给工部侍郎温大人接风洗尘。
席间筹光交错,酒过三巡。
温玉酒意微醺,兴致正盛,丝竹声中府中仆役搬上六口樟木箱。
朱钟山亲自上前打开木箱,最顶上的便是一尊青玉神人纹玉琮。
青玉色,沁斑点点。
只这一件便价值七十万两,更自不必说其他古玩玉器。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温大人笑纳。”
温玉见着那几口大开的箱子,眼睛瞬间就亮了。
“你我共为朝廷当差,实心事便是。
朱大人,何须客气。”
客套两句,他就搁下酒杯,兴致勃勃的跑下座去查看。
奈何他是个“眼瞎的”
并不识货,看不出好赖来。
那玉琮是个假货,箱子里东晋王家的《三希宝帖》是张做旧了新画,还有里面的瓷器虽同出遵化定窑,却不过是些次等货色。
朱钟山在京师人脉颇广,知晓温玉面上矜贵,实则是粗鄙,贯喜附庸风雅。
所以敢拿这些次等货来诓骗他,料定他那双鱼眼分不辨不出真假来。
一张巧嘴说的天花乱坠,假亦成真。
唯一一件真货,是只塞在角落里的华胜,忍冬缠枝纹,其间点缀细碎的粉珠。
不过珠子太小,还没有豆子大小。
纹样又用的是铜丝,更就不值什么钱。
这样的饰,去到衮州府,凡是有点家世姑娘几乎是人手一件。
朱钟山瞧他将那东西揣在手里看了半响,想起传闻他在驿站里收了个姑娘进院,殷勤道:
“这是上任盐运崔闵政家中抄出的赃物,谓之华胜。
听说大人近来收了个美人,用来赏赐美人岂不妙哉。”
温玉手指摸着小粉珠,不好意思道:
“哪儿是什么美人,一个乡野丫头罢,上不得台面。”
“大人此言差矣,京城里大鱼大肉吃腻了,偶尔换换山野清口小菜也自有一番风味。”
“看来朱大人对此颇有心里,本官少不了要讨教讨教了。”
“哪里哪里”
朱钟山堆起脸上的肥肉哈哈大笑,接过管家手中的账册,双手呈上。
“这是详细账目,温大人请过目。”
温玉剑眉一挑,丢下那枚华胜,笑意盈盈的拿过来翻了翻。
大手一挥开心收下,再吃过一巡酒,才欢欢喜喜的离开。
回到驿站他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在屋子里再次将箱子打开来。
一样一样细细地看,却还是分不清楚真迹和赝品。
关于他眼拙,此事温玉自己是知道的。
曾有心钻研,却不得其法,所以屡屡被人当成冤大头。
吃了杯茶清火,才往外喊了声武兆。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