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工匠着实没了办法,只得豁出命去,再次跪了下来,“太子殿下恕罪不是奴才不说,只是这东西实在太太,奴才怕污了殿下的耳朵”
晏榕垂了垂眼,遮住目光中的阴冷,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润“无事,孤想听听,你说便是。”
老工匠听太子的确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便大着胆子直起身来,指了指金箱中的那物“回回殿下的话,这工具奴才曾经的确见过一次,是许多年前一位官员所用。
名唤名唤雌笼。”
晏榕“雌笼何意”
老工匠又抹了把扑簌簌滚下来的汗“殿下有所不知那官老爷当时极家中一名男宠,日日都要与其欢好,只是那名男宠身子敏感,往往撑不了多久便会到了官老爷觉得不够尽兴,便特意制了这东西放在男宠身上以作延时之用。”
晏榕再次打量了金箱中的东西一遍,皱了皱眉“如何用”
老工匠“”
老工匠今年已六十有余,与当朝太子讨论这些东西,一张焦黑的脸上都拧成了一团。
他艰难的吸了两口气,指尖隔着空气对前后的两根点了点“殿下这后面的便是按照男子交欢时正常使用,前面的这处则是放入孔道中,阻止承受之人宣泄,如此一来自然可以增长时间,时间一长,承受之人因为无法到达,更是只能依靠于享用他的人,哭闹颤抖又是另一番无穷乐趣。”
晏榕“”
晏榕眸光在金箱中顿了许久,没有开口。
老工匠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去太子殿下,只能试探着又加了两句“这东西的制作工艺繁琐,如今世上已经少有此物,老奴见箱中的东西上颗颗宝石都嵌在特殊之处,必定是特意制成,只是不知”
晏榕伸手合上了金箱。
力道并不重,但箱盖本身的碰撞还是发出了声响。
老工匠吓得闭紧了嘴,生
怕太子发怒,不敢再说一句。
晏榕却并没有生气。
他将金箱的锁扣向上扣紧,神色半掩在烛火中不分明,接着转回身,轻声道“孤知道了。
今日大家都辛苦了,来喜,拿些散钱,送匠人们回去。”
时辰已经入了深夜,来喜送工匠们回去还未归来,东宫的宫人们入夜后当值的向来不多,内殿便只剩晏榕一人。
明日便要启程南疆,从江北回来后还未拆开的行装倒是能直接用得上。
晏榕坐在桌前,那只匠人们走之前被合上的金箱不知何时又被他打了开来,内里盛着的那件东西在夜明珠的光线下越发显得奢靡放浪。
少年的目光在金箱定了许久,又转过头,了桌上那颗皎洁如月的夜明珠。
那是诸鹤上一次来东宫时嫌弃内殿的灯盏不够明亮,随手从黄金辇车上拿下来的。
是否对于诸鹤来说,喜与弃之间,都是可以随意而为的事
他就这般坐了许久,直到一个外殿当值的小太监轻轻叩了叩门“殿下,沈学士求见。”
晏榕回过神来,伸手将金箱放进了另一个乌木匣中“让他进来。”
内殿的殿门随之被推开。
沈慕之依旧还是宫宴时的那身衣袍,神色清明,显然并未饮酒。
他走到晏榕身边,正要行礼,晏榕便道“你我见面,不必如此多礼。”
沈慕之也没继续客气,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口道“微臣方才从宣明殿来时听酒醉的同僚说起,楼将军原本言明宴后还事与摄政王商议,楼老将军却不知为何,临走前非得让楼将军跟他一并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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