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榕面上的端良丝毫未改,就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一件极其下流的事,而是某种堪比科学研究的举动。
他修长的手指间,带着茧的虎口将半软着的诸鹤从头揉弄至尾。
几乎是片刻,便感受到怀中的人无法自己的溢出几声闷哼。
诸鹤试图从晏榕怀里挣脱出去,可身上却丝毫没有力气,全身的感官仿佛都凝聚在一处,搅得他连思绪都有些飘散。
他伸手去推自己身上那只作恶多端的手,晏榕便终于如他意的停了下来。
随即。
清朗的笑带着灼热的呼吸从身后漫进耳里“皇叔抖得好厉害啊,是不是很喜欢”
诸鹤“”
这两年以来,除了奏疏,诸鹤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发泄的途径。
楼苍不跟他做呼噜兄弟,他也没再找到其他可以适合发展的潜力股,仔细算算时间,自己也觉得自己憋的有点惨。
为什么晏榕不是个好的妹子呢
诸鹤越想越气,终于忍无可忍的在晏榕怀中偏过头,怒极反笑问道“行了,你到底想怎么着”
“孤想皇叔陪在孤身边啊。”
就算是生了气,怀中人的那张脸也依旧漂亮,甚至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艳丽,上去愈加勾人。
晏榕忍不住轻轻碰了碰诸鹤左眼角的泪痣,语气哑而温柔“皇叔,你听过金屋藏娇的故事吗”
诸鹤“”
诸鹤都懒得搭理晏榕。
但夜却仍然悠长
晏榕似乎永远拥有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耐心,原本埋在锦被的手重新理了理诸鹤的发丝,轻声道“曾经有一位帝王,上了一位年长他许多的人。
为了让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那位帝王便为心上人建了一座黄金屋”
诸鹤啧了一声,插话道“最后那名可怜的心上人死无葬身之地了。”
晏榕顿了下
“孤并非他。”
诸鹤“”
诸鹤烦得要命,又挣脱不开,气哼哼的伸了下腿,试图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气将晏榕踢下床去。
当然失败了。
晏榕轻而易举的攥住了诸鹤细瘦的脚踝。
因为动作变化和诸鹤不停闹腾的原因,两人之间原本环抱的姿势被拉了开来。
然而下一秒,晏榕身形一转,便将诸鹤困在了自己身下。
呼吸相闻。
到底都是男人,诸鹤甚至能够感觉到隔着一层锦被,晏榕极有压迫性的顶着自己。
诸鹤“”
还没等诸鹤开口骂人,晏榕便俯身吻了他“皇叔孤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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