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与她旁若无人的接吻,做尽荒唐梦。
……
“想什么呢?”
林雨走神被打断,电话已经挂了。
陈池眼里没什么情绪,掌心扣住女孩的后颈,将人压进怀中,偏头顺着脖侧往上吻去,潮湿温热的鼻息落下,一路蔓延,撩拨至深。
林雨颤了颤,下秒,耳垂被尖锐的牙齿故意咬住,刺痛横生,肯定要破皮了,她忍不住抬手推开他,“明显的地方不能有痕迹。”
陈池一直轻飘飘的力道突然用力,她的头被轻拽住,朝后扯了扯,林雨微仰着下巴,身下却与他贴的更紧了些。
嘶——
这神经病。
圈校服被一气呵成的解开脱掉,白皙的皮肤与空气接触,长坠落,短款纯白吊带挂在肩头,半遮半掩住脆弱蝴蝶骨延伸在满背的细柳疤痕。
然后,它们被不算温柔的对待。
林雨皱了皱眉,只听见撕拉一声,薄料裂开,再无限制,耳廓被人侵入。
她很瘦,背上那条脊骨突出,但随了生她的那位望山楼最出名的女人。
十八岁,育的比同龄人更好。
第一次那晚,他还笑了她厉害。
陈池抓不满,掌心乍然收紧,使用了劲。
林雨眼眸被作弄得湿润了些,脸颊被他身上干净的气息烘得微微烫。
他自上而下扫视她一眼,懒欲的眸光微闪,低下头。
没等林雨开口阻拦,又被这人狠咬了一口。
“你有病啊!”
林雨指尖微抖,用力推开他。
陈池没在乎她这点气焰,舌尖舔了下牙齿,顺势松手后靠,居高临下地盯过去。
昏暗灯光朦胧,女孩湿漉漉的眸子全是不满与细微的羞赧,脸颊的红还点着,看上去又乖软又犟气,与在学校那副颓丧不堪透明人的模样形成强烈反差。
陈池勾唇,捏住她下巴扯过来,轻声问她。
“不喜欢?”
“你觉得呢?”
林雨淡淡回了句。
“惩罚确实没人喜欢。”
陈池嘴角扯高了些,又是漫不经心的样儿,“可我喜欢。”
林雨被他的无耻气到了,“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回去了。”
“又生气了?”
什么叫又。
林雨呼吸急促起来,“陈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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