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只穿了一件粗布麻衣,本应只是一件平凡的装扮,然而因为她生得太过绝色,就那样盈盈站在楚绝身边竟不显丝毫逊色,甚至十分绝色。
有风一吹,两人衣衫被风吹得缠绵在一起,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就算府中人已见惯了两人同行,也呆愣了片刻。
两人一起回到房中,楚绝点了灯,昏暗的房间好似立刻活了过来,他转过头,却见到沈阮眼尾竟莫名红了。
他上前将她揽在怀里,忍不住问,“怎么了?”
沈阮却扭捏半天不肯说话,只将脸埋入他的怀中道,“有点难受。”
然而问她哪里难受,却半天不肯说。
楚绝垂眸看了半天才终于看出些端倪,他手指向上,到她的衣领,轻轻拨开了她的衣服。
布衣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滑了下去,里面原本如雪的肌肤此时却一片片红肿。
楚绝恍然。
他早知小公主娇贵,却未想到她竟娇贵至此,连身上的衣物粗了些便磨得肌肤红了。
沈阮也没想到自己竟娇弱到无法自理,长睫轻颤小心去看楚绝。
楚绝指尖轻抚摸她肌肤上的红肿,良久之后才轻叹一声,“公主这样娇贵,离了我该如何活?”
沈阮拽着他的袖子,理直气壮道,“那王爷便照顾我一辈子。”
楚绝哑然失笑,却并未回应,只转过头,去拿药。
沈阮的药箱中有自己做的药膏,她本想给楚绝指一个,却未想楚绝不过看了一眼,便拿起了沈阮挑中的那个。
沈阮看出他也懂些医术,于是好奇地问,“是梵音教你医术的吗?”
楚绝将药膏抹在手上,去细细地为她的肩膀上药,他动作没停,只瞥了她一眼,“公主这张嘴总是乱问些不该问的,就该缝上。”
沈阮却丝毫不怕,只嬉笑着看着他,“那就是梵音教你的了。”
楚绝不答,只继续为她上药。
不过沈阮只得意了一瞬。
很快肩膀便上完了,楚绝又垂眸看她。
沈阮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一红,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楚绝便将她捞到了怀里,去解她的衣服。
这行为实在让人羞耻,沈阮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楚绝制住了双手。
他素来暴戾,面对她却总能多几分耐心,哑着嗓子哄她,“听话。”
方才那一阵挣扎,让沈阮的衣衫已彻底凌乱,肩膀下面,是粗布麻衣包不住的盈盈春色,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好似在有意勾人一般。
再往下,衣衫包裹下的细腰好似一把就能掐出水来,衣衫下露出了小片小腿,细腻的肌肤白地眨眼。
沈阮纠结了片刻,终于明白自己大概是逃不出楚绝的手掌心,乖乖认命。
楚绝顺势抬起手,将她的衣衫彻底解开。
流水
沈阮一副“任君采撷”
的模样让楚绝觉得好笑,他长指捏起带子的一角,只轻轻一扯,那件粗布麻衣便顺着她柔顺的肌理缓缓落到胸口、腰间、大腿,最后乖乖落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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