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转身就往外走,同时沉声吩咐旁边的人,“备车,现在立刻出发。”
他脸色沉郁,眼神阴森,刚才那通电话的末尾他听到了隐约的惨叫声,如果邓零星真出了什么事…他简直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极端的恐惧在这一刻几乎控制住了他,格伦无比恐惧着会失去这个人,他甚至无法想象没有邓零星的生活。
但经受过千锤百炼的理智最终还是占了上风,让他可以冷静地下达命令。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一路疾驰,很快便看到了那座破旧的仓库,格伦下了车,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了沉重的金属大门。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倒在角落里的邓零星,以及掉在旁边的烙铁,还冒着白烟。
而安德斯跪在他旁边,正在帮他包扎腿上的伤口。
格伦马上就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安德斯看见公爵进来,赶紧站起身,慌忙解释:“不是…请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格伦声音寒冷刺骨,“滚开。”
安德斯一愣,他下意识退后了几步,平时一个雷厉风行的大男人此时竟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邓零星也怔住了,在他眼里公爵就是冷静、理智和风度的代名词,他还是第一次从公爵口中听到这种不得体的脏话,这种感觉无异于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格伦伸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腿上的布条,看到那片惨不忍睹的烫伤时,他皱了一下眉,侧头看了邓零星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眼里有许多复杂的情绪糅在一起,可能有愤怒,也有愧疚和后悔,只是当时的邓零星并不知道这些愤怒是冲谁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感到后悔。
他当时只顾着扮可怜了,扯着格伦的衣袖哭得惨惨的,“大大,好痛啊,好痛…你怎么才来救我,我等了好久好久,我怕死了…要痛死了呜呜……”
格伦抚摸着他的脸,擦去他眼角的泪珠,“对不起,零星,我来晚了。”
邓零星一看公爵偏心他,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像个泪人似的扑进对方怀里,抽泣着告状,“是安安…安安又欺负我,打我,一直说我是坏人,让我说真话…我不知道什么是真话,他就拿那个铁棍棍烫我,我的腿痛死了,我太害怕了,安安好坏啊呜呜…”
安德斯捏紧了拳头,凶狠道:“我警告你,你别血口喷人!”
邓零星畏惧地看他一眼,立刻又把头埋进公爵怀里,哭哭唧唧的,“他还骂我,吓死人了…”
格伦没说话,他向安德斯伸出手,安德斯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直到格伦不耐的催促道“钥匙”
,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不甘心地将脚铐的钥匙交了出去。
格伦打开扣在邓零星脚踝上的锁链,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轻声安慰:“别怕,我们回家。”
他搂住邓零星的腰,温柔地将他抱起来,让他面对面地靠在自己怀里,转身向门外走去。
邓零星浑身湿透,无力地趴在公爵肩头,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偶尔因为疼痛轻轻颤抖一下,看着十分脆弱的样子。
安德斯忍不住上前一步,他徒劳地张了张嘴,可是也明白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无法辩解,一盆脏水就这样扣到了自己头顶,关键是这还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格伦迈出仓库门槛的那一刻,邓零星忽然睁开眼睛,他看着不远处的安德斯,慢慢扬起嘴角笑了起来,露出唇下两颗白生生的小犬牙。
他的眼神就像是丛林中的野兽一般,张开嘴,无声的说了句什么,声音非常小,或者说根本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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