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浔不想去,又耐不住小德子在旁说好话,心里念着确实好些日子没有出去走走了,他便换好了衣裳,准备出去逛逛。
墨浔刚走出去不到二里路,便被一个老熟人给堵住了去路。
“师父,明日我便走了,此去一别,可就真没有人能带你走了。”
花倾绝倚靠在花榭栏杆上,目光涟漪,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要走?”
“再不走,我那紫金宫可就要被那些正派人士给踏平了。”
花倾绝缓缓朝他走来,手指一弹,一颗珠子飞出,小德子闷哼一声,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所以,今日,徒儿是来告别的。”
见小德子倒下,墨浔大呼不妙,转身就准备逃。
花倾绝像是鬼魅般,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师父避我如蛇蝎,实在是叫徒儿好生难受,徒儿又不像四师弟染指师父,尽做一些大逆不道之事,徒儿只想和师父好好叙叙旧,免得再过些日子,师父把徒儿忘得干干净净了。”
他一个旋身,就将墨浔逼近在栏杆上。
墨浔别过脸,“十年前,我们师徒情谊早就结束了。”
花倾绝掰过他的脸,“所以,师父这是准许了?”
“什么?”
唔!
花倾绝低头,直接咬住了他的下唇,而后,像是报复般,又加重了这个吻。
墨浔瞪大了双眼,拼命挣扎着,他越是挣扎,花倾绝就越是用力,很快,墨浔便感觉自己的唇破了口子,血腥味弥漫在了口腔里。
不仅如此,这花倾绝手下也没有闲着。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墨浔只感觉胸口一凉,衣裳领口大开着,外衫松松垮垮地落在了地上。
一吻终了。
墨浔气喘吁吁。
“师父放松些。”
“花倾绝,你是属狗的么!”
墨浔的声音太大,惊飞了一树的鸟雀。
去御书房传令路过此处的冬寒听到声音,瞬间顿住了脚。
他侧过头,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了过去,轻抬脚,缓缓走进树林深处。
只见此处黄菊开得正灿烂,花团锦簇,道路曲折,在那灌木丛深处,两道人影交叠着,水波潺潺,像是交颈的天鹅。
“花倾绝,唔,你,起开,你这个大逆不道之徒!”
“倘若不起开,师父会咬我吗?”
“我要废了你!”
“难怪四师弟要废了师父的武功。
师父如今想反抗却无力反抗的模样,着实让人怜惜,啊不对,是更让人想欺负了。”
墨浔死咬住花倾绝的手腕,呜呜呀呀地谩骂着,花倾绝也不恼,似乎不在意,或轻或重地亲吻着他,一下又一下,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轻啄着。
隔着茂密的枝桠,冬寒就这样屏息站着,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他们身上。
冬寒看见,墨浔泪眼婆娑,唇又红又肿,还带着一层莹莹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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