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了点郁闷和生气,“而且没过多久,有一天我下夜班回去,竟然现她的男朋友躲在我们的厕所吸毒,我吓坏了……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她男朋友这样,或者她是不是跟他一样,但这不重要了……这太糟糕了,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忍受一个瘾君子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是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不再合租,就出了一件事。”
她的语气很急,有些字眼因为吞音的关系变得模糊不清,但何酌修还是听清楚了。
并且越往下听,就越觉得心里沉。
那种极度不妙的感觉,随着她的讲述,正在变得越来越清晰。
“那天晚上……”
她顿了顿,声音开始颤抖,她男友就试图进我的卧室,如果不是经常值班让我的睡眠变得敏感,我都不知道……”
她话语里的惊悸那么明显,何酌修觉得怀里的人开始微微颤,他下意识的收紧手臂,将穆秋吟牢牢抱进怀里。
他想安慰她已经过去了,也想问她最后有没有吃亏,可是这些话最终都没能说出口。
他只是讷讷的说了声对不起,声音很低,但充满了愧疚。
他第一次做出一个假设,如果当初他和穆秋吟一起去了美国……
至少这件事不会生。
穆秋吟陷入回忆,向他描述当时的情景:“他在外面很用力的推我的门,大声的咒骂,yourechabitch,fuck……之类,我很害怕,我从床上爬起来,立刻换了衣服,把桌子什么的都拖到门后面顶着,然后……拿了一本很厚的书,我想着如果他真的进来,就砸死他……”
这个时候她室友终于赶来,大声跟对方争吵,将对方拉走了,并且信息跟她道歉,说她男朋友不是故意的,只是喝多了,认错门,以为那是他们的房间。
他骂的也不是她,而是他性格如此,就是这么暴躁,云云。
穆秋吟心里不信,她认为真正的喝醉的人就像没办法硬起来的男人一样,所有看似被酒精支配的冲动行为,其实都是借酒装疯。
就像人有时候不敢说真心话,却会在酒后一吐为快,然后说对不起我喝多了说的话不能当真。
她敷衍过室友以后,好几天不敢回去住,收拾了行李,去医院附近住酒店。
“我宁可多花钱,也不愿意再置身于危险。
我的这把直接喉镜,就是那个时候买的。
我告诉自己,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狠狠他的脑袋打破,把他的手骨打碎……”
她甚至在后来为此去找教练学习了防身术,有没有用不清楚,至少力气是大了。
“打不一定打得过,但一定可以跑得过。”
随着事故到了末尾,她的声音渐渐又稳定下来,可是何酌修不敢松手,他觉得自己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住,憋闷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他忍着难过,哑声问她:“后来呢?后来你搬走了吗?”
“我没有更好的办法,我真的太害怕了。”
她说,“我不知道该告诉谁,只能告诉妈妈。
她立刻从京市飞去了我那边,帮我租了新的房子,帮我跟室友谈判,甚至找了在隔壁州的不熟的朋友,拜托他们在我需要的时候帮助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难过,渐渐又变得不稳:“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妈妈不远万里去给我撑腰,所以她病了的时候,我才会立刻回来,这个世上,只有妈妈是从始至终的爱我……”
爸爸有新的妻子,新的儿子女儿,重新过上了稳定的、静好的幸福生活,他曾经那么疼爱她,视她如明珠,可是他也同样会这样对别人。
还有何酌修,她曾经在他这里得到过的偏爱,也都成了黄粱一梦,甚至……
“何酌修,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是恨你的。”
她突然话音一转。
甚至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他,眼泪不停的涌出眼眶。
“我恨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走,恨你为什么要有这么多不得已……你明明说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们明明约好要做一辈子的爱人和伙伴,可是……在这件事之前,我觉得我愧对你,是我放弃了你,可是这件事之后,我开始想,你又何尝不是放弃了我,我们其实互不亏欠……”
那时候她想,如果何酌修以前对她没这么好就好了,那样她还能释怀得彻底一点,没有任何遗憾。
不那么爱那么喜欢,也就不会有恨。
“当时我已经知道……爸爸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老新华书店那边拆迁了,你家就在那边对不对?所以我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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