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在她颈边落下一吻,轻轻一吸,“沈璃,相信我。”
沈璃不知该怎么去相信他,她只将心里的不安化为行动,埋下头,再次狠狠吻上行止的唇。
什么都不想了,现在只做现在该做的事便好,别的,待清醒之后,再去收拾吧。
她想再次掌握主动权,而不曾想下面的东西自己却忽然一动,忽然交换过去的主宰权让沈璃有几分不习惯,但左右皆是痛,她便也懒得再使力,全凭行止伺候着。
然而行止的动作却极致舒缓,沈璃在军中偶有听过男人讨论这种事情,她知道,正常情况绝不应该是这样,身下的身体泛出燥热,他的气息也极力克制,沈璃知道行止定是没有“尽兴”
的,这样的情况……他还在照顾她么……
沈璃心一横,心道反正已是如此地步,至少,得让其中一人开心一点不是?她探手绕过行止的背,唇舌在他颈动脉处来回吮|吸,她听见行止难耐的吞咽唾沫,身下动作微微快了些许,然而却仍是克制得紧,沈璃咬住他的耳朵,轻声道:“快一点,没关系。”
行止倏尔一笑,声色喑哑:“不急,你会痛。”
沈璃抱住他:“我没事,能忍住。”
行止动作倏地一顿,他微微有些叹息:“你怎么还不懂。”
他抬头咬住沈璃的下巴,微带谴责,“我是想让你……开心啊。”
他们都是那么想让对方,开心一点。
沈璃忍住疼痛,主动动作起来:“行止,你不知,我现在已经足够开心了。”
她一动,便让行止有些克制不了,他身形一转,拉过一旁的衣物将它们垫在沈璃身下,上下位置交换,他的动作更是顺畅了许多。
沈璃的手在他背上抓出了无数痕迹,然而她却一声也没唤疼,只偶尔在喉头挤出他的名字,好似他是她所能察觉到的唯一,好似他们是这世间仅存的唯一,抵|死|缠|绵:“行止。”
她的声音在撞击中有些破碎,“你不知道,我多想和你在一起。”
“那便在一起。”
他俯□子,轻轻触碰沈璃的嘴唇,他呼吸越发急|促,身|下|动作越快,沈璃咬紧牙关,身体也开始痉|挛。
灼热散了一片,呼吸乱作一盘。
“可是不行……”
她的喘息声如此零乱,但言语却那么清晰又冰凉,“可是不行啊。”
沈璃疲惫不堪,闭上眼,静静睡熟。
待再醒过来时,沈璃视觉已恢复,她看了看四周,原来这里的石洞竟是这种模样么。
她身体仍旧赤|果,石洞之中,空气不会流动,那股暧昧至极的气息像是一直在两人周身盘绕一般,行止的衣服盖在两人身上,沈璃一笑,心想,这也算是同床共枕过了吧。
她坐起身来,探手去拽行止压着的自己的衣裳,但行止未动,任由她拽了许久也未拽出来,沈璃眉头一皱,却听闭着眼的行止一声轻叹:“我一直在等你开口叫我呢。”
他睁开眼,双眸清澈,哪有初醒的模样。
沈璃一默,道:“现在醒了,将衣服给我吧。”
行止仍旧没动,只道:“四五个时辰后,你又该接受治疗了……”
沈璃听罢这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脸色一僵,是啊,四五个时辰后又该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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