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三年前因为疯女人,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大半夜扔在小南塘里,后来足足病了半个多月才好。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他知道其中肯定有眼前这个死丫头。
前尘往事乍然浮嚣尘上,杨正河恨得牙根痒痒,当年他上门理论,被杨咏晴的暴躁大哥操起一柄铁叉给赶了出来,他不得伸冤,眼下不正是报仇的良机?
“怎么,想回去?回去找帮手?又叫你哥来?噢,你不知道吧,你哥和你爸下午去乡里交公粮了,那排队排得长的哟,不到半夜根本回不来。”
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个死丫头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知道杨正河这是故意找茬,不肯轻易放过自己,杨咏晴当下释然,她暗暗握拳深呼吸一口气,随即朝他笑了笑,轻言细语:“叔,你也有五十多岁了吧?儿子女儿都成家了吧?孙辈也一大堆了吧?”
“是,啊,不是。
不对,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猜不透杨咏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那一大家子,除了大哥莽撞暴躁,其他都是一窝怂蛋,他杨正河可不怕他们。
“跟我是没关系,可跟你有关系啊!
你想要是我在这儿嚎一嗓子,说被人欺负、非礼了,那……以咱村人爱看热闹的迫切,我敢打赌,1o个数之内,必定这里乌泱泱站满一堆人。
到时我只需稍稍哭哭鼻子,流流眼泪,大家肯定会为我抱打不平。
我那些亲叔叔们,自不必说,虽然平时吵架拌嘴不少,可这个时候岂会看着自家亲侄女吃亏,能饶得了你?你可是踩他们脸呢。
就单单是你那些女婿、儿媳、亲家、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们,他们的脸往哪儿搁?你一把年纪,不要脸没关系,可你儿女子孙他们也不要脸了吗?你让他们往后怎么做人?再者说咱杨庄村这么多户人家,难保谁跟谁家没沾点亲带点故,你城里是有靠山,那我家就没有吗?”
声音不大,却听得杨正河心惊肉跳,他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不由得脊背直冒冷汗。
他又看一眼杨咏晴,心里愤愤,“这死丫头,平时不吭不哼的,倒是个有主意的,还真是小看她了。”
他立马换副嘴脸,“哎呀,咳,哎呀,这……这是咋说的呢?”
杨正河又清清喉咙,“你这丫头也真是,叔跟你闲话两句闹着玩呢,你咋还当真了呢?呵呵,天黑了,快回家去吧,回吧。”
说完也不等杨咏晴回应,当即扭头就走,像是生怕晚一步会被杨咏晴坑了一样。
杨咏晴自然也不敢多做停留,她刚才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其实心里没底的很,那种人渣要真是耍无赖,她也毫无办法,就算她喊叫引来人,那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自己的清白名声也会为人诟病,往后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她当即拔腿往家跑,刚走到门口正要推门,突然听到身后“扑通”
一声巨响,紧接着传来“哎呦哎呦”
的痛呼声。
许是走得急,天黑没看清脚下路,杨正河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结结实实摔倒在地上,痛得他吱嗷乱叫。
见状杨咏晴想笑又不敢笑,她不愿多事儿,伸手准备推开院门,这时,听到耳畔响起一句带着恨意冰冷的话,“活该!”
不知何时代佳炜站在她身旁,杨咏晴忙转身,见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前方杨正河的方向,眼里浓烈的厌恶像是一团火,正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理智。
“佳,佳炜?”
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杨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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