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听你说‘对不起’呢,”
杨咏晴拉住代佳炜跑起来,“走快点,咱们一定能赶得及上课。”
路上,她不厌其烦,反复陈述,要代佳炜一定要好好把握当下,好好待自己,绝不可太钻牛角尖,“有些事情有些人,还是看开些的好,我们左右不了别人,只能决定自己。”
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整个人闷闷的,不太爱讲话。
最后杨咏晴亲眼看着代佳炜走进教室,临进门时他回头看一眼,露出微笑的表情,示意她不要太担心。
她紧悬的一颗心终于慢慢放下,接着收敛心绪,以满分精力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之中。
放学后,乌泱泱的人潮从教室里涌出,杨咏晴在他们日常约定好的地方左灯右等,一直也不见代佳炜从里面出来。
她踮起脚尖透过后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只见有零星几个人在收拾画架,打扫卫生。
杨咏晴顾不得其他,赶紧走进去拦住其中一个人问:“同学,你好,请问有一个高高的男生,十七八岁,叫代佳炜的,他怎么没在教室,他去哪儿了?”
“哦,你是?”
“我是他朋友。”
这时,一个正搬凳子的男生扭头问:“你是不是叫杨什么晴来着?”
“对,我叫杨咏晴。
你怎么知道的?”
杨咏晴立刻跑过去,期待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代佳炜走的时候,留了张小纸条给你。
呶,在这里。”
杨咏晴迫不及待地打开纸条,上面只有简单一句话,“小晴,我先走了,你放学后早点回去,勿念。”
“他有没有说别的什么?还有他为什么会提前离开,你知道吗?”
杨咏晴抓住那人袖子,一脸焦急,弄得那男生也有些慌张。
“哦,没,没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先走,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人在窗外叫他。
天太黑了,外面看不清,我也不知道叫他的是什么人。”
男生一股脑儿倒出许多,生怕杨咏晴不明白再问。
杨咏晴不知道叫走代佳炜的是何人,她左思右想,觉得除了谢萍,应该没别人。
“可不应该啊,谢萍又不上夜校,好好的在厂子里,她怎么会出来到这里?”
“可若不是她,还能有谁呢?”
……
杨咏晴自言自语,一个人走在回厂子的路上,这条路很僻静,先前一起报名上夜校的1o个人,现在除了她,几乎没人能坚持下来。
今晚月色明亮,接近整圆,恍惚间,她又想起几年前在杨庄村的那个夜晚,她和代佳炜一起将疯女人送走后,回来时,也有这样一轮满月。
只是那时,她并不知道代佳炜和谢萍之间的情意,她一心爱慕代佳炜,满怀喜悦与期待。
“然而,如今……”
杨咏晴轻叹一声,抬头看见面前不远处的灯光,水泥厂就在眼前,她大可以跑到男宿外面,等着代佳炜出现,一问究竟,然而又有何意?
她悲哀地想要承认代佳炜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然而,却总有那么一丝不甘心。
她不想放弃这段感情,隐隐期待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越临近大门口,杨咏晴的脚步越迟滞,反而没了最初迫不及待跑回来的热切,仿佛一腔热血已慢慢冷却,她拖着两条沉重的腿慢慢往前挪步,一颗心无着无落。
然而在离厂几百米远的地方,她忽然停下脚步,因为她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顺着酒味来源,杨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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