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睁着眼睛说起瞎话来,一个劲的胡编乱造,“而且我都睡习惯自己的房间了,换了别的房间我就水土不服,身上长痘痘,那叫一个过敏啊。”
席泊舟站在门缝里,一边的脸被门给挡住了。
露在外面的脸上是一脸的不信任。
之前阮鹤鸣混入他们队伍的时候也没见他水土不服,身上长痘。
阮鹤鸣明明水土就服的很,哪里都睡得着,而且还扰民扰人。
沉默的气氛在他们两人之间僵持了许久,谁也不让谁,席泊舟最后打破了沉默:“这有客房吗?”
阮鹤鸣顿了顿,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悠悠的回答道:“有啊,但是很久没扫了。
灰尘大的很,我有洁癖,不习惯,更加睡不着。”
“在哪里。”
席泊舟没理阮鹤鸣后面的话。
梁上君子阮鹤鸣
阮鹤鸣抬头,谨慎的回了一个问号。
席泊舟把门缝拉开了一点,“客房在哪里?”
阮鹤鸣歪了歪头,似乎没理解席泊舟的意思。
席泊舟为什么要问客房在哪里?
席泊舟宠辱不惊,似乎不知道自己扔出了一个大炸弹,“我去客房你住这。”
这话一出吓得阮鹤鸣立马从他的老伙计上面站了起来,然后大步走近了席泊舟,他们两个面对脸,鼻子碰着鼻子。
阮鹤鸣伸出手按在席泊舟的胸膛上,把人往门缝后面一推,然后另一只手把门给拉上了,“不用了,哥哥,你就好好住着吧。”
“我在外面沙发上挤挤也是能过日子的。”
……
阮鹤鸣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二楼的卧室,这还没结婚呢,这还没有名分呢,就已经睡到了沙发上了。
他真的好卑微呀,阮鹤鸣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不过没事儿,不就是沙发嘛,晚上他住的就不是沙发了。
慢慢的阮鹤鸣闭起眼睛来了,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沙发边儿,闭着眼睛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儿,外面天暗下来了。
夜深了。
阮鹤鸣搭着沙发边的手停了下来,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睁开了眼。
来了,时候到了,席泊舟上有政策,他就下有对策。
阮鹤鸣轻手轻脚的出了楼,然后换了个方向,走到了二楼卧室的阳台下面。
阮鹤鸣站在外面,仰头看着通往二楼的那个管道,他直接双手合起来,双腿夹住管道,一拱一拱的,像个虫子一样往上面爬。
一会儿之后阮鹤鸣终于爬了上去。
卧室的阳台没有关。
阮鹤鸣看了一眼,慢慢的松开了扒着管道的手,然后爬上了阳台翻了进去,慢慢的踱步进去了。
卧室里面很安静,灯已经熄了,黑漆漆的一片。
他阮鹤鸣看着床上,床上拱起了一个大包,他能听得到席泊舟那平缓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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