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的初夏夜晚,宛如一幅徐徐铺展的水墨丹青,宁静而不失灵动,美丽得叫人移不开眼。
明月宛如一轮皎洁的玉盘,高高悬挂在澄澈夜空之中,毫不吝啬地洒下银白的光辉,仿若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梦幻的纱衣,将城中的屋舍、街巷、树木,都勾勒出绰约的轮廓。
微风恰似一双轻柔的手,悠悠轻拂而过,裹挟着庭院中缤纷花朵竞相绽放时所散出来的馥郁芬芳,那香气丝丝缕缕、缠缠绵绵,仿若无形的丝带,萦绕在每一寸空气里,叫人忍不住沉醉其间。
如此良夜,自是无人愿辜负。
百姓们纷纷搁下手中琐事,兴高采烈地走出家门,尽情享受这份天赐的美好。
瞧那一家家的庭院中,石桌旁围坐着阖家老小,桌上摆着精致茶具,热气腾腾的茶水在月光下氤氲出朦胧雾气。
一家人轻声细语,时而爆出阵阵欢笑声,分享着白日里的见闻琐事;
或是邻里好友相聚于此,品茶论道,谈古说今,茶香、花香与欢声笑语交织相融,谱写出一曲悠然的生活乐章。
再看那蜿蜒的洛河之畔,对对人影在月色下成双入对,缓缓踱步。
有人手挽手,静静凝视着河面上倒映的月影、灯影,波光粼粼间,仿若藏着无尽的柔情蜜意;
有人轻声哼唱着婉转的俚曲,余音袅袅,随风飘散在粼粼水波之上;还有的孩童嬉笑打闹着穿梭其间,手中挥舞着自制的小纸鸢,奔跑呼喊之声为这静谧夜色添了几分活泼朝气。
远处广袤的田野里,此起彼伏的蛙声阵阵传来,仿若一场盛大的合唱,“呱呱”
之声错落有致,为这宁静的夜晚恰到好处地增添了一份生机盎然的野趣。
而此时此刻,位于洛阳城一隅的刑家,却远比外头还要热闹上几分。
只见那朱红大门敞开,门庭内外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随风轻晃,映红了半条街巷;五彩的绸缎扎成绚丽花结,装点在门梁、廊柱之上,仿若灵动的蝶群翩跹欲飞;
屋内屋外,人影幢幢,家仆们穿梭忙碌,手中捧着各式各样的物什,或是精致摆盘的茶点、或是崭新的喜联、或是寓意吉祥的摆件,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庆的笑容,
有条不紊地张罗着一场至关重要的喜事——刑家与罗家即将结为亲家。
我与柴墨峰也荣幸地收到了刑家邀约,踏入这满是喜气的宅门。
一路行来,周遭的热闹氛围仿若有形的热浪,扑面而来,感染得人心情也愈愉悦。
“要说这结亲呐,讲究可真不少。”
身旁一位大妈眉飞色舞地同旁人唠着嗑,
“咱洛阳城都有老话传着,娶正妻在晚上,纳小妾在白天。
那是因为啊,夜晚庄重、静谧,最适合迎正房娘子入门,透着股郑重其事的劲儿;白日里阳气盛,纳妾图个热闹,走个流程。”
听着这番言语,我下意识地微微颔,脑海中思绪纷飞,不禁喃喃自语道:
“嗯?让我想想,我当初跟柴墨峰成亲时,好像也是在黄昏。”
彼时的画面仿若幻灯片般,在眼前徐徐浮现。
那也是个暖融而美好的黄昏,天边云霞似火,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橙红色。
我身着一袭红得娇艳欲滴的嫁衣,金线绣成的繁复纹路在日光余晖下熠熠生辉,凤冠上垂下的珠帘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出细碎悦耳的声响;
柴墨峰亦是一身英姿飒爽的新郎红袍,墨束得整齐利落,眉眼含笑,透着藏不住的欢喜。
我俩站在自家门口,在亲眷好友的簇拥下,一步步迈向新生活的,满心满眼皆是对未来的期许与憧憬。
虽说时光悄然流逝,可那一日的悸动与甜蜜,至今仍深深烙印在心底,仿若窖藏的美酒,愈香醇浓郁。
正当我沉浸在往昔回忆之中时,一阵激昂欢快的唢呐锣鼓之声轰然响起,刹那间打破了夜的宁静,仿若一声嘹亮号角,宣告着这场喜事最为关键的时刻已然来临。
众人闻声,皆下意识地转头望向大堂入口处。
只见一抹明艳动人的身影率先映入眼帘,一身绿色嫁衣的刑彩薇袅袅婷婷地步入大堂。
那嫁衣的绿,并非寻常翠绿那般寡淡,而是透着深沉与华贵的墨绿,仿若春日山林间最浓郁的一抹色泽,其上用金银丝线绣满了精致繁复的花鸟鱼虫图案,随着她的每一步走动,都仿若活了过来,振翅欲飞、游弋嬉戏;
嫁衣下摆宽大,层层叠叠,拖曳在地,仿若潺潺流淌的绿绸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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