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听了青虚的话后,面上有所缓和,沉默良久,方才幽幽一叹道:
“东王公所言之冒犯,其实贫道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青虚听西王母说其早已释怀不放在心上,当下就有些不解道:
“道友既然早已释怀不放在心上,那为何又对东王公道友拒而不见呢?”
西王母道:“不是贫道不愿见他,而是他所走之路与贫道不同,贫道不想与他再有纠葛,扯上因果。
他能有今日之死劫,其实贫道在很早之前,就有所预料,只是当初,他不听贫道之劝,贫道亦是无法,不得已之下,贫道就只能与他划清界限,不再有所牵连。”
青虚道:“道友所说,道友与东王公道友所走之路不同,贫道明白,而道友所做之应对,贫道亦能理解,但道友可知,道友此举,也正好是落入了别人之算计?”
西王母听青虚如此说,眉头不禁又是一皱,道:“道友此言何意?”
青虚道:“道友是否认为,道友与东王公道友虽是极阴、极阳之气化生,但却是处在少阴、少阳之位,命格虽贵,但气数却薄,你们是属于那种前期式微,后期显赫的类型。
道友认为现下这个时代,不是属于你们的时代,没有你们的位置,是以,道友觉得你们现下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安分守己,低调潜修,等过了这个时代,来到属于你们自己的时代时,再展雄图?
但偏偏这个时候九天之上的那位点了道友与东王公为男女仙之,将你们推至风口浪尖上,所谓位高福薄,必有灾殃。
所以,道友对那位之任命,内心是十分抗拒的,但怎奈形势比人强,容不得你们拒绝,是以,你们只得接受。
道友虽然接受了,但内心却是抱着消极怠工,应付了事之心态,尽量少出头,少结因果,只要面上过得去,道友便仍是以低调潜修为主,不惹是非。
但东王公却不同,他却将这当成了极大之荣耀,将那位当成了知遇之恩主,极尽所能的去完成那位所托,闹出了这浩大之声势,亦是结下了无数之因果。
但如此之声势,看似显赫一时,实则如梦幻泡影一般,等真正的天命之人一来,瞬息可灭,其自身也难逃身死道消之下场。
道友对此早有所料,亦曾经因此而苦劝那东王公,让他低调,怎奈他实是不听道友之所劝,万般无奈之下,道友你也就只得选择与他分道扬镳,划清界限,以免因果牵连。”
西王母听青虚如此分析,不由点头道:“道友所言不差。”
青虚接着道:“但道友有没有想过,当你接受女仙之这个业位之时,其实此劫已是不可避免。
那位明知你们现在当不得此业位,但为何还要将此业位交于你们?
道友能看穿两个时代,但又岂知那位不是已是做好了两个时代,甚至三个时代的算计?”
西王母听得青虚此言,面色猛然一变,直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透天灵之上。
青虚接着又道:“说不得你们现在之分开,亦是在那位算计之中,你看看你们分开之后,各依本性,各入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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