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亲是谁家女儿?”
风柒画问。
荷姑执起她的手,反复揉握,握了半晌,才说:
“这事,要问阿哑,当年夫人身旁只跟着阿哑一人。
那一年,还是夫人出嫁的前半个月。
我被族人欺凌,卖入青楼之际,那时夫人神智浑浑噩噩,仍然出手救下我。
不知夫人从那得知,海家有一味药,可助其保胎,她带着我和阿哑上门,拿出珍宝交换。
海家素有仁义之美名,热情的留下了我们三人,也答应了给药。
可住了两天后,海家大夫人提出了一则过分的要求。
让夫人顶替她家长女嫁入燕都永恩侯府。
夫人保胎心切,只得无奈答应这则无礼要求。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一直居住永恩侯府。
只是夫人中毒了,失去了记忆,毒性残留体内数年,在你与大少爷五岁时,毒性诱,离开了人世间。”
清菱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我虽然没见过夫人,但荷姑你一直说,小姐像夫人。
可怜的夫人,这般美人,谁想害她?”
“你个小妮子,快收收眼泪,别惹小姐又哭上了,虽说小姐吃了奇药,月子里康健的很,但也不能多流眼泪。”
荷姑笑着打她。
清菱嘿嘿点头,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母亲是中毒死的?
原身从未有过怀疑,在她的记忆里,娘亲总是含笑的教他们念书、识字。
不对。
有异样,最后一年,她拼了命的让想她们姐弟二人多学一些,可总隔半个时辰,脸色苍白的娘亲要离开一刻钟。
风染画沉下眸,凝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