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杰整天无所事事,之前的酒肉朋友早已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人来探望他,只能在家徒四壁的房子里回想往日的风光日子,整日唉声叹气。
话说有一日,刘桑杰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到四更天还是睡不着,只好起身到门外的椅子上坐着抬头仰望天上的星星,同时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
从远处传来一脚步声,脚步并不快,不紧不慢的慢慢走来。
刘桑杰不为所动,这里是京城平日治安很好,而且他家徒四壁贼人也不会惦记,就烂命一条还有啥可担心的?
脚步走近,刘桑杰见是一名头戴斗笠,身穿破旧僧袍,手持一个钵盂的游方和尚,和尚看到刘桑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可以讨口水吗?”
刘桑杰也是无聊极,见到有人愿意和他说话也不在顾忌什么,进门拿一瓢水倒在钵盂里,问:“你是从那里来?”
();() 游方和尚喝一口水回答,“贫僧从川东来。”
刘桑杰被惊住了,川东是深山,从里面出来实属不易,而且离这里距离遥远,是什么毅力让他能坚持一路走来?
当他把心中的疑问问游方和尚,游方和尚面无表情,“走着走着就走来了。”
他的表情平淡,好像做了一件再小不过的事,但是靠游方的方式,全凭自己的双腿不远千里走来,绝对不是他说的那么容易。
刘桑杰也把自己的经历讲给游方和尚,游方和尚没有插嘴静静的听完整个故事,感叹道:“乐不可极,乐极生悲;欲不可纵,纵欲成灾。”
刘桑杰回想起自己的经历感触万千,到伤心处嚎嚎大哭,游方和尚任由他哭泣,到快天亮他才止住哭泣,“大师,我想通了,可以跟你修行吗?”
游方和尚指着他身后的屋子,“你居有定所,还有人送饭,能受的风餐露宿的苦吗?”
刘桑杰跪拜在地,“我想通了,我能。”
游方和尚也没有再劝阻,“好,你我能见也是缘分,走吧。”
站起来往前走去。
刘桑杰跟在游方和尚的身后一路走去,他跟在游方和尚的身后,经历无数的次化缘的白眼,在风里雨里行走,在街头和荒山野岭过夜,日晒雨淋,日子过的比在破旧房子里还要辛苦,但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居无定所,对修行追求也许这才是他要的生活,那些高朋满座,钟鸣鼎食的日子并不是他的追求。
十年过去了,他的师傅老游方和尚在一处野外圆寂,刘桑杰没有哭泣也没有伤心,老和尚是求仁得仁登上极乐世界,草草埋葬游方和尚,拿过游方和尚的钵盂继续他的路程。
又十年过去了,他躺在一座破旧无人的寺庙里,疾病缠身的他已经几乎全身动弹不得,用尽全身的力气盘起坐起,口中念道:“他日因,今日果,今日果,他日因,前半生作孽,后半生偿还,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王桦枫又睁开眼,这次他吸收记忆并没有第一次辛苦,刘桑杰走的是佛门世间行走的路子,佛法修行一般,这一世体验更多的是轮回和因果,还有艰苦修行感悟!
“枯荣神通”
第九层有一些异动,但是王桦枫感觉还差一些,还不是冲关的最好时机,强忍住内心和灵气的冲动,轻敲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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