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泽明白蔚白意思。
他也几乎很想顺着蔚白给台阶,嗒嗒跑下。
可再一次,他知道心底紧张局促与安会会越强烈,万一下次他更畏惧就好了。
倒如一次闭一伸头,左右也一刀,受着便,受着也便过去了。
习惯就好。
舟泽无限乐观地想着、给自己反复做着心理建设。
然伸手,纤细失力手指拉蔚白衣角,“了,,们……继续呀。”
黑暗里,蔚白一双未变类眸暗金兽瞳,深深望进舟泽大睛里,想要在其中找寻否哪怕一丝一毫愿迹象。
在种事上,他愿意强迫舟泽,无论如何。
可令蔚白大感意外与欣喜,舟泽干干净净、黑白分明眸子里完全看见一星半点甘愿,对他信任与期待忐忑。
蔚白心脏一下子便被某种难以言喻暖流给充了。
他被全然接受了吗?
从小被嫌弃、排挤,被鄙夷,仿佛最底层垃圾一般他,真可以对舟泽做样逾矩事。
他内心暗,且深植于骨子里自贬。
无论舟泽从前对他做过什,他如今爱舟泽,那舟泽在他心里便洁净无瑕,可亵渎珍宝一般存在。
所以,自视泥蔚白,在如此亲密无间接触他心里纯净舟泽时,更会步步谨慎,唯恐对方厌弃自己。
但同时又会忍无数次升腾起将少年狠狠揉进自己骨血里、让舟泽从此再能离开、再能看向别凶猛冲动。
因此他一直隐忍。
在舟泽能真正接受前,他可以压抑一切地耐心等待,但现在舟泽毫无犹豫地接受了,蔚白感到,一直潜伏于他心底抑灵魂最深处恶兽也快要无法再隐匿了。
他倘若开始占,那便完完全全,无任何余地。
从头丝到脚趾,都必须他,必须只属于他,永远。
蔚白指尖攥进手心,强迫自己维持最一丝理智,同时咬上舟泽耳垂,低声问——
“你确定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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