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也想不通,“大概是我爹爹给了她别的补偿吧,邱语琴的性子不像会安分吞下这口恶气的。”
李玉容走着,瞧见路边卖冰糖葫芦,一时嘴馋买了三串,知和傅明月一人一串。
她一口咬掉一个,到嘴里的滋味酸酸甜甜,一边嚼着一边模糊不清地说“应该是,你爹不像是会处理后宅的人我估摸着赏了她好东西吧。”
傅明月瞧她的样子无奈,“你咽下去再说话。”
李玉容瞪圆了眼睛,气咻咻地又咬掉一颗,“陪你出来还话多。”
傅明月摇头,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
知不确定地问“小姐,真的是这里吗”
傅明月核对了一下房契上的地址,又抬头了仰入眼帘的两个房屋,蓦地气笑了。
这里原本是两个绸缎铺子,店里的掌柜是宣平侯府旧人,生意红火,一年能挣不少钱,现在好了,牌匾也没了,门也没上锁,里面的桌木东倒西歪,黑漆漆的屋子连块残余的布料都没有。
傅明月冷笑,“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一就是邱语琴的手笔,人和东西一个不留。
李玉容也目瞪口呆,“你这如夫人,做事了真是绝了,她就不怕你回侯府告她一状”
傅明月定了定心神道“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了万全的打算,倘若我真的去找爹爹,说不定还会被她倒打一耙,如此得不偿失。”
李玉容不屑道“在我府上,谁要敢这么做,我爹肯定把她扫地出门这口恶气你就忍了”
傅明月好笑地她一眼,“初来有些愤怒,现在静下来想想也许这样也有好处。
这些年铺子都是她经营的,里面全是邱语琴的心腹,即便我真的用这些人,也会担心有人给我使绊子。”
李玉容咬掉最后一个冰糖葫芦,鼓着腮帮道“你这么一说,也有些道理。
反正王府不缺人,你差几个人半日就收拾好了。”
“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就我在王府的地位,使唤丫鬟还成,别的就别想了。
而且我也不打算大张旗鼓,私下找人就是了。”
李玉容眨眨眼,听傅明月这样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脑袋凑近她问“你们有没有,嗯同床共枕”
傅明月推开她的头,没好气地道“你成天想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
李玉容没了兴趣,“切,真没劲,放着个大美人不要,你说这湛王到底是榆木脑袋还是那方面有问题”
傅明月不知怎的想起前世,她清楚地知道萧湛没有问题,但是这话她也说不出口,敷衍了句,又岔开话题,“我怎么知道,咱们去另一个铺子吧。”
李玉容哼一声,不再说话。
根据傅明月的了解,最后一个是卖金银首饰的,但不用管经营,到期收租金即可。
然而,这家店也不能幸免,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李玉容双手环在胸前,“啧啧,真的是一点也不留啊。”
这个地段相对好一点,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出来的早,现在太阳依然挂在天上,照得人暖洋洋的,不时有三两稚童路过,互相追逐,嬉闹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进傅明月的耳朵里。
旁边有位摆摊卖荷包的小妇人,见她们驻足许久,以为是经常来买首饰的,细声细语地跟李玉容说“姑娘们别找了,这家店的掌柜,前天好好的,忽然就被东家撵了出去,现在已经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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