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告诉她什么呢?
告诉她他想把她一辈子关起来,告诉她他不喜欢她和任何人说话,告诉她不要对其他人笑,告诉她哪里也不要去……
从前的李叙看见虞鸢没日没夜的画画会为她感到担心,害怕她找不到可以交流的人,愈自我封闭;现在的李叙阴暗地希望虞鸢只有他,只能依靠他,听见她和以前的朋友重新再联系上,李叙第一感觉不是欣慰,而是害怕,是恐惧。
难道这些都是可以对虞鸢坦白的吗?现在的李叙,连李叙自己都憎恶,如果让虞鸢现自己已经面目全非,已经和从前的李叙大相径庭,她还有留下的可能吗?
李叙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他经历过太多次被毫无留恋的扔下。
闭上眼睛,掩盖住眼底的疯狂、痛苦,李叙哑声道:“留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但你没有开心。”
虞鸢直起身子,沉声指出这个事实。
她从来都是这样,无论是十年前,甚至更早,一直很平静,她俯视着一切,好像世间万物都不能使她波动。
无论是伤害她的,给予她的,她的平静能让任何人感到挫败。
“李叙你是知道的吧?”
诚然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什么准备也没有,而且两人之间还新添了隔阂,即便有这么多不利条件,虞鸢还是想告诉他,“我喜欢你。”
李叙先是愣了几秒,满脸不可置信,虞鸢看见他的手攥的很紧,所以她凑近又说了一遍,她想要李叙相信她。
但很多情况下,并不是真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就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李叙看着她,想要像以前一样心无旁骛地相信她说的话,却又总有疑虑,想要找一些别的佐证,比如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动作,但他什么也找不到。
他不得不去回忆一些东西,回国后的道歉与主动靠近,偷偷跑到公司找他,亲密的接触,酒后的呓语……但他每想到一个能作为证据的回忆,就会有一些不好的画面浮动在脑海中,零星几个寂静、不连贯的片段,最后是虞鸢头也不回穿过闸机融入人群。
李叙忽然感到一阵窒息,直到重新把她抱回怀里,呼吸才重新通畅起来,强压住脑海中闪过的无数疯狂想法。
“真的吗?”
虞鸢说真的,很喜欢,李叙又沉默了很久,突然道:“那我就开心了。”
还是没有放开虞鸢,反而把她抱的更紧。
“可我今天就想出去,我和周千叶约好了的,”
虞鸢拍了拍他的背,语气称得上循循善诱,“我也没有想要离开你,只是我在国外的房子快要到期了,我还有些东西留在那里,我参加完师兄的画展就会回来……”
只听“师兄”
两个字,李叙嘴角那抹还未来得及扩散的浅淡笑意便立刻消失,他想起了那些“亲密”
照片,那些般配的评论……李叙愿意相信二人除了师门情谊之外没有别的关系,但他们之间的亲近是做不了假的。
程宇泉的话犹在耳边,都是学美术的,都是画家,有聊不完的共同话题……
无论是家里的书房还是公司的办公室,李叙的书柜里都放着一些油画鉴赏类的相关书籍,在虞鸢离开以后,很多个夜晚他都废寝忘食的翻看着这些书。
他从前不懂虞鸢的画,不懂虞鸢,分开后的几千个日日夜夜,他总在想如果,在想重逢……却怎么也没想到,虞鸢身边会出现一个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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