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道。
刘功冷汗涔涔,他知道自己完了,这个小段总明显是冲他来的。
没一会儿,刘功的朋友被带了过来。
他看了眼刘功,又看着男人,怯怯喊:“小叔。”
“这是你朋友?”
西装男指着刘功问。
“呃……也不算,就,就一起打过游戏,吃过几回饭。”
青年瞧着这架势,慌忙否认。
段百岁倾身将烟蒂摁灭,轻飘飘道:“既然不是陆公子朋友,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怎么了,段哥?”
陆从然问。
段百岁指了指旁边风衣男,道:“为难我朋友……”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眼神变得无比森然,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还打我老婆。”
陆从然闭嘴了,本想求情的话,也堵在了喉间。
西装男对陆从然吼道:“还不滚回去,回头告诉你爸妈,揍死你。”
陆从然听话走了,不敢多言。
按着刘功的人还在等指示,段百岁不咸不淡道:“要左手。”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刘功的左手腕骨被狠狠拧断,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哭叫声被环绕的音乐声和客人的尖叫声淹没,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段百岁轻轻抬了抬下巴,刘功的右手又被按在大吧桌上,壮汉砸碎了一个啤酒瓶,玻璃尖刺对准了刘功的右手手背,他剧烈挣扎起来:“小段总,小段总,我不是人,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饶我一次吧。”
段百岁倾身,伸手拍了拍刘功的脸,道:“刚刚只是算前两天的事,高中还有一笔,我们现在算。”
刘功嚎道:“高中,高中我是嘴欠,我叫过他傻子,但我真的没和他动过手……”
“你再好好想想。”
段百岁声音温和,但落在刘功耳里,却像催命音。
刘功哭得鼻涕都落了下来,他疯狂回忆着,终于想起了那件曾经惊动了家长的事。
“想起来了吗?”
段百岁问。
“我,我那天,只是抢了他一个戒指,我不知道那个戒指对他很重要……他疯了一样扑上来,我没有先动手啊……真的没有啊……”
段百岁:“什么戒指?”
回家已经很晚了,段百岁没在沙发上看到左年。
客厅留了灯,段百岁以为左年等不到他,自己回房睡了。
不想吵醒睡着的爱人,段百岁在一楼浴室洗了澡,这才上了楼。
打开卧室门,床上没有鼓起的小山包,只有一个洋娃娃躺在被窝里,是属于段百岁的魔法小猪,娃娃脑袋后方还立着一张A4纸。
这么晚了,左年去哪了?那张纸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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